那瞿三爷夙来爱鸟,喜乐逗鸟听曲儿,此翻见了便眼睛都直了,直赞叹道:“此鸟很有灵性,乃禽类中的极品。”
只听得大伙连连吃惊,一时赞叹非常。特别是那瞿三爷,只眸子子不错的盯着那只鹦鹉,恨不得是自个的才好。
沈毅堂斜眼瞅着杨二,道:“可不是,爷手里的自当是最好的,便是只鹦鹉,那也得是这元陵城中最好的鹦鹉。”又道:“那瞿三小儿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了不成,竟敢肖想爷的东西。”
沈毅堂笑道:“你房里的莺莺燕燕还少么,如果再沾些喜气弄得乌烟瘴气可不得把你老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便是你屋里头的那位也不会等闲放了你吧。”
这沈毅堂提着金丝鸟笼进了雅望楼里的头字号房间,见里边早已摆好了各色稀释菜肴,中间有几个边幅聪明的伶人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儿,见沈毅堂走出去,那瞿三爷大手一挥,唱戏的伶人当即停止了声音。
这瞿祁良为沈毅堂马首是瞻,两人自幼了解,外人虽道是一同玩乐的酒肉朋友,却到底一块光腚长大,一同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到底是有几分情分在里边地,是以这沈毅堂倒也乐意赏光赴宴。
背面几人喝酒听曲儿,谈笑风生,期间那鹦鹉几次语出惊人,直把世人逗得忍俊不由,齐声喝采,便是那雅望楼里的头牌雅妓涟羽女人的风头也被夺去了一二分。便一向到散场了,那瞿三爷还在念叨着。
金丝鸟笼里的小花正跟着沈毅堂的拍子有一下没一下欢畅地蹦跶,待那沈毅堂停了,那小花便灵巧的立在笼子中心的立杆上,唤了声:“主子爷威武!”
这雅望楼乃藏匿在元陵城中驰名的富人街里,原是一富商的宅子,厥后富商经商式微被人买了下来,变成了一座对外谋生的私家宅院。
一时惹得世人齐宣称罕,齐齐望向沈毅堂掌中笼子里的鹦鹉,直罕见道:“好个聪明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