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春生只感觉有些好笑,只感喟道:“既然碰过那妆匣子的不是我便是姐姐,到底贼喊捉贼之人是谁?姐姐岂不是心知肚明?”
沈毅堂听了双眼一眯,他是个聪明人,一听便知事有蹊跷,一下听出这般刚巧绝非平常,双眸便稍稍沉了下来,待思考半晌,便对着夏铭叮咛道:“本日先将她们两个伶仃关在一起,待明日那蝶依回了爷亲身鞠问!”
倒是春生这边不见挣扎,只头埋在凳子上,眼睛望着别处,肩膀一颤一颤的,明显是被吓傻了。
那沈毅堂不错眼的打量着她,摆布看望,见她不筹算开口,沉默半晌,忽地笑了,道:“好吧,且暂不究查你为何踌躇不决,你此时坦白从宽也为时不晚,你如果说的乃究竟,待爷找到那行盗之人爷便绕了你去,不过,你如果敢藏着心机胡言乱语地话——”
内里开端履行,待一个板子下去,便闻声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声。那红裳虽是下人出世,行的是服侍人的行当,但这沈家的丫环夙来安逸,比平凡人野生在家里的闺女不晓得松乏多少,何况做到了大丫环这一名份的,便是平常的令媛蜜斯指不定也给比下去了。
夏铭道:“得明日晌午方能返来!”
沈毅堂大手一挥,叮咛道:“快去把蝶依叫来!”
夏铭把春生与红裳二人关在后院的一个偏房中,里边安设了些常日里用不上的杂物,有些粗陋潮湿,细细闻着还披发着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