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群情得短长,说道最多的不过是陈春生如何如何狐媚,在书房里如何如何勾引爷们之类的,又或者小小年纪便深知此道如此,不消想,遭到怒斥的不过是女子,对于那男人,便是再过于荒唐无道之事,皆以为是道理当中的,这是自古以来的常例,春生见怪不怪了。
春生见绣心喘气着,仿佛是一起小跑过来的,心知许是有甚急事,便当即上前道:“绣心姐姐,但是有何急事不成?”
她这一整日皆是忧心重重,脑海里反几次复皆是白日在书房里的那一副画面,这会子才认识到,本来院子里也垂垂的传开了,春生心中发沉。
许是此番云雀过来,见轰动了全部院子,院里各个丫环皆跑了出来一探究竟,便是连那东配房林姨娘屋里的寻欢、报喜也跑到了那廊下悄悄地探出头来张望,云雀见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这才特地如许说的。
这后院的事情皆逃脱不了老夫人的眼,昨日那五房院子里的动静,一早便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