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北风道:“这世上最坏的不是坏的人,而是又蠢又坏的人,这些人比那些聪明而坏的人,更让人轻易仇恨讨厌。当然了,本质上来讲,这两种人全都该死。”
“疯了的是他们吗?”解诸道。
“好人就该死吗?”解诸道。
“炒作完了以后,你就得站出来,再给这个事情定个基调。”
希北风道:“当然了,也不是直接给这个事情定基调,而是大众吵大众的,你谈你本身的。你看慎终追远,以后插了孔子这一件事情,前面他另有持续谈吗?并没有了,而是转到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前后一个照应,中间的反而不算甚么事情了,存在感刹时亏弱。”
“他们恐怕不想接管。”解诸直白道。
“这又有甚么讲究。”解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