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不吐口，车夫等人不是得了宁氏的亲口叮咛，无凭无据凤德文又不在家――就算凤德文在家也不会为红锦主持公道，眼下底子不成能撤除宁氏。
“好！兰初这丫头说得好，四姐姐这话说得更好！你说是不是，姐姐？”五娘笑吟吟的看向宁氏。
宁氏倒是推测了红锦的话，她再料不到就真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凤家大夫人：“此等恶奴狠狠打上二十板子，卖作夫役奴让她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四娘直到此时才淡淡开口：“我看你这丫头很扎眼，我是个无福之人，不晓得你可情愿认我做个乳母？”
宁氏闻言神采再次转成了青色，看了一眼马氏后咬牙道：“来人，把这些恶奴都给我送官！”
红锦打断了她的话：“要送官让旁人去吧，旺财大总管我找他有点事儿，还是留在府中为好。”
红锦悄悄点头：“夫人说得是，这恶奴如此暴虐，所行之事令人发指，就如夫人所说非常该死；我们倒真是不便打杀了她，只是就此放过她，今后再要有人如此这般来害我，或是害府中的兄弟姐妹们，唉――！”
宁氏闻言看了红锦一眼，心下在想她找旺财会有甚么事儿：“但是官府那边总要有人去的，普通的长随却不太好；这要让谁去好呢？”
听到宁氏反对，兰初看向红锦悄悄点头，表示她情愿；红锦便道：“兰初，四娘看得起你，你还不畴昔叩首？”
四娘看了一眼宁氏开口：“好，恶人就应当如此，不然还真觉得天下的良善之人好欺、可欺。”
让她心中生出几分不安来的，是花明轩话中的意义：花明轩应当看不上这城中的买卖才对，说谋口饭吃的话当然不能当真――但是警告的意义很较着，如果有人粉碎他的饭碗，他就要不客气了。
宁氏还能如何样，只能强咽下这口气：谁让她凤家惹不起他容家呢！她第一次有了要把容家踩在脚底下的设法，再也不是本来一向想要借容家光的心机了。
她晓得红锦在逼她开口，但是她不得不开口，不然被容家思疑是她教唆马氏害红锦，到时她就等着被凤德文休回家，然后嘛，她必然会被父亲赶削发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