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人豪,如何办?”大掌柜计帐,看管铺子是一把妙手,论起这些心计手腕,他是拍马也赶不上宁氏的。
她带着方人豪竟然进了抱厦!
大掌柜的也晓得宁氏是想算计面前的两位,当然另有他这个大掌柜的:如果凤家的铺子被方家谋了去,他如何也难辞其咎的。
但是现在金绮竟然带着这个凤家的世仇登堂入室,帮方人豪来逼帐。
她一向以为宁氏把凤家的大权交出来是没有安美意的,大掌柜所说的事情摆到了面前,证明了这一点;不过红锦所思并不是这个。
五娘看向红锦喃喃的道:“我们府中帐上另有多少银子?”她固然是机灵百出的人,也想能借此超出宁氏去,但是眼下那里有甚么好体例。
或者,那害宁氏的人早已经让他们封口了:如果宁氏买金线也是上了旁人的当的话。
方人豪懒洋洋的道:“这个,你就不消管了;归正,你们要么给银子,要么给铺子,别的的废话就不消说了。”
红锦听完大掌柜的话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宁氏公然是好大的胆量啊,她莫非不怕凤德文返来以后找她计帐?还是说她已经放心要把大掌柜的灭口?
红锦和五娘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宁氏看来筹办的相称充分,就连调开大掌柜的借口都无懈可击。
她当然是有身家的,不过她有她的小算盘,当然不肯在这个时候拿出她的私房钱,给凤德文和宁氏补这个洞穴。
五娘的眼底闪过了肝火,不管宁氏一房和她有甚么样的争论,要晓得方人豪但是凤家的仇敌,是她和宁氏共同的仇敌。
五娘听完以后,呆了好一会儿喃喃的道:“锦儿你晓得吗?你父亲已经好久没有给我写信了。”
红锦倒没有想到凤德文会如此信赖大掌柜的:那宁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如许做底子瞒不过凤德文去。
“八百多两银子。”红锦看向五娘:“老爷走时留下了二千两银子,现在只剩下八百多两了;方才是五娘你奉告我的。”
红锦仍然没有听明白:“能够是他太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