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老教谕处的第三次文章,典故足足少了一半,剩下一半,章敞感觉不管如何也不能少了,再少就显得他才学不敷了。他与其他童生分歧,本是做过生员的,在都城勋贵圈子里也是驰名的才子,不能厚着脸皮象其他童生那样,做那些浅近文章。
陈氏眼中一亮,她还从没想过这和事。本来父母年老,路程太远,他们受不住路上颠簸,她实在不忍心让父母刻苦,才苦忍思亲之情,但如果她搬到广州,广州与吉安之间有官道相通,水路也平顺,父母一定就不能前来。陈家本有财产在粤中,她父亲就是家属中责管之人,前来巡查一番,也是合情公道的,带上家眷子孙,也让人无可置喙。即便朝中有顾忌章家之人,也没来由为此奖惩陈家。她与父母兄弟就有机遇再见面了!
但她沉默了,章寂却不会沉默,他骂道:“你做得不好,还不准三丫头提示你么?我感觉三丫头的话极有事理。世上哪有你如许作文的?这不是在写文章给人看,竟是用心难堪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