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想起他曾经的过往,心头微微暗淡下来,回身握住他的手:“别难过,今后会好起来的。”
明鸾感慨不已,又去推那窗,很等闲就推开了,可惜屋里头是空的,乃至连堵间隔的墙都不见,只瞥见几根粗粗的柱子,不过不是竹的,而是木头。她见状便笑道:“还好你用了木头柱子,支撑起屋子来比竹子要稳妥多了。”又道:“可惜里头还是空的。”
明鸾驳道:“知情的晓得你是天子亲弟弟,见你如许安份,天然不会骂你,可朝里又不是大家都晓得!你别忘了,现在你只是个远支宗室,别的宗室过甚么日子?你过甚么日子?就算大臣不说甚么,宗室里的人也要戳你脊梁骨的,何必找骂去?并且你拿了这么多的地,还要花时候去打理,你不嫌费事吗?拿了那一片的,那中间的呢?你还拿不拿?那就没个完了!”
“我也不晓得开端时是如何生出这个动机的。”朱翰之站在她身后,“只是在分开德庆后,老是忍不住回想起住在象牙山上那段日子,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么欢愉,那么轻松,好象甚么都不消操心,只要随心所欲地玩就行了。那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安闲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