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脸一红,羞恼道:“不过是个略平头正脸些的婢女罢了,甚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见她做得一手好药膳,想着母后身材正需进补,才讨了她来,二皇兄府里还一堆美人呢,我不过是收了亲戚一个婢女,也值得你说嘴?!”又换上嘲笑:“越王殿下清楚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我当作不懂事的黄口小儿了!原是我传闻外祖母病了,畴昔看望,见林家伉俪服侍外祖母还算勤恳,才与他们多说了几句话,他们伉俪俩也是美意,那里就哄我了?若他们是偏着章家的,当日也不会如此干脆地接女儿归去。我已经问过了,他们说现在京里吵喧华闹的,女儿留在家中不免引来外人闲话,正筹算将她送到山东亲戚家去呢。等过几年龄情淡了,就让她在那边再寻户人家出嫁,也不必回都城了。真真是没有半句话触及章家人!偏你多心。”
皇后皱了皱眉,想要再劝,却又担忧引他恶感,便含混应了句:“你内心稀有就好,记得别留上马脚。”
她拉住越王的手道:“这些天我们在宫里也不好过,因探听不到你的动静,恐怕是你父皇……每天提心吊胆的,昨儿你兄弟出宫去,也是因为听身边人说能够有你的下落了,想要悄悄儿畴昔寻你,不想路上就出了事。现在京里流言满天飞,你不要信那些人胡说八道,你父皇早已恼了我们母子,固然不时传了你兄弟畴昔,倒是向来都没有好神采的,多数是用心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