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起家道:“对不住,今儿不风雅便,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大嫂子方体吃过药,已经睡下了,你出来反而会打搅她。”
明鸾拉住她道:“不消去了,她喝了那么一大碗药下去,起码也得睡到傍晚。
章寂听得神采庄严:“若果然如此,此人倒一定真是嫡派中人,起码不是个深知内幕的。如果知情,又怎会不晓得李家船队南下,另有一个重责大任,就是把太孙接去北平呢?那人乃至有能够不晓得船上都装了些甚么东西,不然何需撒个风波沉船的谎?直接找人扮作倭寇或海盗劫了船队,还能将船上的财贿充盈内库呢!现在看来,吕先生因为担忧夏秋海上有风雨而改道,真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