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从听得俱是一惊:“若果然如此,这船就沉得有题目了。既是风雨气候,想必外头也没甚么闲人瞥见。金山卫是冯家的人掌着,想要做些手脚……”
侍从甲皱眉道:“如此一来,主上军费就有些不敷了………………李家遭此大难,没有几年工夫,也很难规复元气。”
明鸾另有踌躇:“你明天带着人自行过来就是了。我没跟家里人说,他们会担忧。”
明鸾一把甩开他:“我没活力!我干吗要活力?!”
明鸾内心又是一阵不舒畅:他就只想到燕王的出兵打算,却没想想自家兄长的性命安危吗?固然说他跟这位嫡兄之间有点心结,但几个月前,他还在太孙面前哭得象个孩子一样呢。明鸾抿了抿嘴:“当然会有影响了,如果太孙真的出了事,燕王……恐怕也只能挑选你做他的招碑了吧?”到时候面前此人就今后一步登天了!到时候她也不能再用这类语气对他说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