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咸鹅和咸鸭的代价,刘余金一只只比活的加了五毛钱,他算了一下本身并不亏。固然找人杀鹅鸭又清理,要花一点人为,但是那鹅胗、鸭胗、爪子、肝脏甚么的都留了下来。单单一个鹅的胗加爪子就能卖五毛钱,鸭子的胗加爪子能够卖三毛钱。鹅肝留着自家吃或给来帮手的亲戚们带回家给孩子吃,落小我情。另有鸭绒、鹅绒传闻也有人要高价收买,只不过他都留着了,只是还没找到收买的人卖出去。就这么杂七杂八的加一加,他能多赚好多,是以就没有在咸货上多加多少钱。买咸货的客户都感觉刘余金这是刻薄,没有漫天要价。特别是他每次碰到总来买他牲口的老客户,多多极少都会让一些给人家,五毛、一块的不算多,可也很多,如果有肉票的话,这钱够买一斤猪肉了。
车上的咸货已经全数卖完,活鸭子也卖了,就是另有已经商定的三只鹅还没有人过来取。刘余金也不在那儿傻乎乎的等,推着车子就去洪顺弟兄俩卖鸡蛋的摊位看看。
年底来了,没有亲戚在乡村的城里人,只能在刘余金这儿买咸货。而刘余金只要一辆自行车,每次都带不了多,每次都是供不该求。是以,他每次驮着牲口到这儿,都不会因为买卖艰巨而逗留太长的时候。
再说!我家种了那么多的藕,来岁要出田卖的时候,我一小我绝对忙不过来,到时候必定要找人帮着到县城去卖,你们不便能够上了么!给洪顺甚么样的报酬,你们就甚么样,不会搞两样的。再过两三年,我承包的水库就会出鱼,这鱼也是要卖的,只要你们情愿,我也会找你们帮着卖。
“嗯!返来了,这几天卖的如何样?”
“一天卖这些就照了,不消那么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