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来筹算带一麻袋大米给老村长的,刘余金因为听了媳妇的话给搁下了。不过,明天没有带去的莲藕、茭白、鸡蛋、青椒、泥鳅、黄鳝,这些新奇的东西,明天另给备了一份带畴昔。刘余金在路上就想好了如何说,见到老村长先把茶叶给他。
刘余金如何说老村长就如何信,老村长此人既夺目也豁达,不值得揣摩的事情向来不去动阿谁脑筋。
刘余金趁便把给赵厂长、葛书记的东西让守南给送去,本身则带着给阛阓糖果柜台的售货员东西去了阛阓。在阛阓买了一箱子明白兔奶糖,又狠狠心,买了四斤高兴果(家里老头子老太太都爱吃)、二斤腰果、二斤松子、二斤像栗子又不是栗子的干果(是榛仁)。刘余金一边听着售货员算钱一边内心疼的滴血。乖乖!随便哪一样,都比明白兔奶糖贵上一倍还拐个弯。就这么一丢丢,一百多。
这两口儿都是心大的,向来就没有想过把箱子里的钱清算清算,数一数。每天谢守南返来,把记取百般产品卖了多少,收了多少钱的纸条连同钱给刘余金,刘余金就数数钱,大抵的看看纸条(因为都不如何熟谙字,画的都是共同熟谙的标记,一看就能明白,不消像认字似得那么当真),就把钱连同纸条一起放箱子里锁起来,到用钱的时候就直接开箱拿钱。是以,伉俪俩只晓得箱子里有很多钱,但是详细多少还不清楚。在谢家叔侄俩接了那么多人为的时候,两口儿有些心惊,这才想到应当算算自家挣了多少?!
守南想了一会儿,点头答复:“我晓得,从那市场做二路车,就能一向到这儿。”
“哎!我也但愿孩子们能够有个好出息。既然向主任已经帮手能把春香的学籍转到城里去,老村长也说帮手给桂香和明华也转到城里读高中,顺带照顾春香。我感觉老村长这么诚恳诚意的为着我们,他家既然不好过,我们家又不缺这些。今后,能不能跟向主任家那样,每月给他家也送米面去?其他东西也隔三差五的送一回?”
刘余金附和的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比及守南帮手把鸡蛋甚么一起拿到老村长办公室的时候,他才假装俄然想起来的解释道:“村长叔!这些新奇的不好放,我本来想到二十九那天再给您送过来,恰好给您三十吃个新奇,只是我这几天如何都安排不过来。特别是二十八二十九,我家帮手的亲戚要回山里过年,我就得本身在市场盯着到下市才气走。实在没体例,只好趁着明天顺带给您带过来。”
如何算如何感觉不对,两人就想着是不是本身没文明,算不来账?王洪英戳戳刘余金的胳膊,非常必定的说道:“绝对是算错了!”
刘余金从速点头,拍着守南的肩膀说道:“有有有!明天让这孩子下市的时候,给您送过来。”说着又转头问守南:“熟谙路吗?知不晓得如何来?”
“没事!我看你给的这些东西都是经得放的,放到年三十吃一点题目都没有。我明天另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孟局长也喜好吃兔肉,你家可另有?如果另有的话,明儿让谁给带几只过来。他哥就在二中当校长,我这边如果拿不下来的话,他那边也能帮手递个话,出着力。”
二十八下午,谢家叔侄俩一到家,刘余金就抓着两人算账,结算两人的辛苦钱。他俩的报酬跟着洪顺的体例结算,就是按照销量多少算钱。守南卖大米以一斤三分钱算,每天牢固销量一百五十斤,卖了将近八个月的时候。活的牲口、各种咸货以及莲藕、茭白和青椒固然是顺带卖的,但是也没少算。他和洪顺两个都以每斤一分钱计算,合起来每斤就要给出去二分钱。统共算下来,谢守南一共可拿两千四百元的人为,别的又给了两百元红包,合计是两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