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金、刘百全以及厨房里的婆媳俩都惊得不轻,自家藕田离着住家的庄子可远着呢,如何会跟人打起来了?
“打衣服吧!”
一家人时不时的透过厨房敞开着的门,大声喊着说上几句话。草香在厨房里看着桃香吃糍粑饭,免不了嘴馋,但是本身又的确消化不了这糯米做的米饭,只好对着敞开的厨房门喊爸爸,把她从专椅里抱出去,她要去院子玩。她能够独立走路很长时候,爷爷和爸爸忙着打草绳,她在院子转转,也比在这儿眼巴巴看着姐姐吃的香喷喷强。
“爷爷笑我,打爷爷!”
见到大儿媳笑的事情都不做了,就明着打趣孩子老资,实际是为自家老头子解释的说道:“她老资之前就见不得孙女儿,现在倒好!给桃香跟草香蜜斯妹俩给制住了。一个不怕他了,一个竟然敢跟他吵架,他反倒脾气变好了。叫我说吧: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熊人!”
......
“爸爸不能打他伯伯,奶奶能打爷爷!”
院子里草香一会儿用手摸摸爷爷搓的草绳,一会儿用脚踢踢爸爸锤好的稻草,玩得不亦乐乎。刘百全每次看到草香踢稻草,都要跟着好声好气的哄两句:“大孙子乖哈!阿谁不能踢,如果踢乱了,老资搓绳就费事了。”
“老资没笑你呀!”刘百全不再张着豁了门牙大嘴哈哈笑,而是抿着嘴闷笑,想着草香小归正也看不懂,就睁着眼说瞎话骗草香。
锅里正在炕着糍粑锅巴,婆媳俩忙着搓糍粑。桃香美滋滋的吃着糍粑饭,草香站在专椅上眼巴巴的干看着,因为她太小还不能吃糍粑饭。刘余金用木榔头在石头上锤搓绳公用的中稻草,院子当中刘百全用两条长板凳并排放着打草绳。(用锤好的稻草搓成一道劲的单股叫搓绳,这单股绳需求用长板凳,两端交叉成X型缠绕才气放的住、不松劲。把两根单股或三根单股再一次拧成绳叫打草绳,以是,打草绳的时候,就必须是两条或三条缠有单股绳的板凳并列排放。)
“打屁股也不疼!”
王洪英则和婆婆忙着做糯米粑粑,筹办明天凌晨油炸着吃。这里不风行做粽子,不知是除四旧的时候撤除了,还是一向以来此处就没有如许的风俗。
刘余金转头一看自家闺女坐在地上,气哼哼的瞪着她老资,赶紧放动手里的活计,把草香抱起来,放到地上站着。
晓得刘余金内心稀有,洪顺和谢家叔侄俩也跟着不再焦炙,压在内心的不安设下以后,几小我另有情味的喝几杯小酒。谢家叔侄俩更欢畅,喝酒也能放开了,之前也就是怕刘余金买卖不好,他们还得要回山里去。现在不消担忧这些,表情畅快了,统统都跟着敞亮起来。
“余金啊!别愣着了,从速跟你伯伯一起畴昔看看,带上东西别白手!”祝小巧第一反应就是自家人得从速畴昔给老海助阵,谁对谁错过后在问。
刘余金这纯粹是因为老海兄弟跟他说,老有人偷偷的去他家藕田看长势、又对着他家的牲口指指导点、还向老海兄弟探听这、探听那的。并且,他传闻好多人家本年春上的时候,都抓了好些鸡、鹅、鸭、猪在养,是以,他就多了这份心机防着。
“来来来!大孙子嗳!给老资看看,屁股是不是摔成八瓣啰!”
“奶奶~”
刘百全看着好笑的不可,又不敢伸开嘴笑出来,怕把小家伙给气哭了。只得憋着闷笑,但是草香不是听不到就不晓得你在笑的真孩子。
“你笑了!”草香说着,仿佛是嫌弃光靠嘴说没气势,又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弯了一下腰。
晓得爷爷又在乱来她,草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打衣服不疼,打屁股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