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百全点着头:“不带就不带呗!县城到省里那么近,路还那么好,坐车一个小时就能到,又没多远。”
只是,大儿子一家如果搬走了,只要他们老两口紧挨着二儿子家,每天对着二儿媳的骂骂咧咧,连个回避的去处都没有,只怕哪天实在忍耐不了了,会气出个好歹来。还不如,听大儿子的话,跟他一起走。砖瓦房住的不舒畅,这内心舒畅不也是好的?!
草香见爸爸不对批发卷烟的事颁发任何定见,内心有些焦急。她晓得卷烟批产买卖在这几年,是利润最高,最能挣钱也是最好做的时候。再过几年就该要假烟众多了,当时候再做卷烟批发,利润会很低,还动不动就被查、被扣。他们家不靠着卷烟这单平买卖,以是犯不着冒险去干贩假的事,那就只能是干几年挣点钱就退出。以是,这买卖要干的话,就得要尽快干起来。但是,她急归急,却不能过量的劝说。
一年到头就请这一回,家里各种肉又不缺,刘余金、王洪英两口儿天然不会因为这个闹心。王洪英还巴不得他们能把统统的菜都带走,一点都不要剩下才好。
明天刘家的打猪簧跟那两年不一样,他此次想连带着把两个孩子上大学没请酒菜的事,给一起办了。是以,此次打猪簧,就不像前两年那么随便,只在院子支搭一口锅,大师围着锅站着用饭。而是,借了好几张桌子到家,摆在堂屋和院子里。菜也不是只要杀猪菜这一种,另有鸡、鸭、鹅、兔肉等,一碟一个样的弄了满满一桌子。
大年月朔是本家之间走动拜年,一大早的老海就带着老婆孩子,一家三口的坐在堂屋,给刘百全老两口拜年。
两口儿顺道在亲叔家吃过早餐,跑完了剩下的几家,又回到刘余金家,等着吃中饭。
“如许啊?那我家的这些东西是不是也能够搞这个批发啊?”
实在,刘百全并不喜好砖瓦房,夏季冷夏天热,一点都不好。他们现在住的这土坯草屋,固然暗中暗、阴沉森的,屋里放一个黑漆棺材,都能吓得十几岁男孩不敢进屋。但是如许的屋子冬暖夏凉,住的舒畅。
客岁过年,他们只给刘余金家和亲叔家拜了年,其别人家都没去,因为舍不得购置拜年礼。本年不一样了,一早过来刘余金家,王洪英让他们中午在这边用饭,两口儿承诺了以后,就拎着拜年礼家家到,有种扬眉吐气的那点奥妙感受。不过,都晓得两口儿确切挣了很多钱,态度上倒是很尊敬,完整没有了之前老海还是光棍时的那种怠慢。
草香趴在妈妈腿上,正在享用着妈妈给她剥的瓜子仁,听了爸爸的话,接上说道:“能够啊!贵的卷烟只拿一两包做做模样就好,好卖的应当还是布衣百姓抽得起的浅显卷烟吧!不过,爸爸,您有钱、向叔叔有门路、杨叔叔有背景,你们为甚么分歧股搞一个卷烟批发点。不要多,只要我们这个县的卷烟都从这个点批发,就能让你们赚充足多的钱。”
本年,这小两口儿是头仰的老高!前年,两小我一共得了一千八的人为,又分外得了一千五的奖金,一年就把负债还得干清干净。客岁,老海主动在栗树林里养了四十多头大黑猪,邢菊则接办了老鹅、老鸭、老鸡孵蛋的事。两人干的都不错,刘余金年底的时候,给了邢菊八百的奖金,老海一千二的奖金,两人连人为加奖金有小四千,这也算是他们的存款了。手不足粮心不慌,更多的倒是底气!特别是邢菊如许算是没有娘家的媳妇子,更是手里攥着钱才气壮胆。
“我别的要求没有,就是草香说的阿谁甚么吊顶,说是能隔热,也要帮我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