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有话好好说。别哭了,乖!”杜衡坐下来,将杜凌氏拉坐在本身的腿上,感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得不可。
“如娘,不是我不肯意借你,只是我实在没甚么银子。不过刚才伊伊与我说,如果你家里真的缺银子,她倒是能够帮手。她看我们村里有山竹,就是村里小孩子玩的阿谁紫黑果,她想买那些树。我瞧着你家门口那有这树,不晓得你是否情愿卖?”
杜衡揉了揉太阳穴,又伸手拍了拍杜凌氏的手。
牛车上的人一听,另有人要阿谁孩子玩的果实,这下更加的惊奇了。那一个果实可不算轻。两斤也就几个的事情,一棵树一年可结很多的果子。这么一想,又感觉还是卖果实比较合算。
“是,部属明白!”
“老,老爷……呜呜呜……都,都是灵儿不好……呜呜呜……”杜凌氏哭得都快岔气了,眼睛水润通红,脸上一副自责的模样,让杜衡张二摸不着脑筋。
归正那树对于他们家来讲,也没甚么用。如果能换点银子,将那人丁税给交了也好。可到底要多少银子,她内心没个底,得归去找孩子他爹筹议一下。
“恩,也成。你归去以后筹议一下吧,转头给我个信就成。”
“还不是晓得老爷你返来了,也没见你回房,想来你必然又是在繁忙,这不就亲身去熬了参汤过来了。老爷,家里的银子也够我们用个几辈子了,何必这么冒死?”
她那本就厚重的脸,因涂了太多的粉,而显得有些别扭。手中的丝帕扣在手掌里,透过那张厚重的脸,看出那她眼里的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