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以后,云收雨住,窗外已经红日高起,明光灼灼。
痕低头看着云韵精美的俏脸,这时候上面已经没有了平时一向带着的冷僻,取而代之的是敬爱的红晕。
云韵现在正坐于床榻之上吗,身上穿戴一件方才从纳戒中取出的一件极其薄弱的素裙,堪堪的将胸前的波澜澎湃与臀部的美好曲线讳饰住。云鬓狼藉,双颊生霞,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
“埋头?”痕摇了点头,“你昨晚不是说我是死木头吗?”
“死木头也好呀,”云韵低喃道,在痕的脖间悄悄的哈了一口气,“起码你今后有了我,不会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在云韵那吹破可弹,羊脂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痕谨慎翼翼从床上起来,恐怕一不谨慎弄醒了云韵。
“随你吧,”痕摇了点头,沉声道,“我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天气方才蒙蒙亮,当凌晨的微光方才晖映出去的时候,痕已经醒了,感受着压在胸膛的那团柔嫩,发明云韵正躺在本身怀中,沉沉的熟睡着。仿佛明天早晨云韵挺劳累的,到现在还没醒。
被轻浮的衣裳包裹着的娇躯,带着让人感觉不成思议的柔嫩,嗅到的暗香仿佛都浓烈了很多。
“嗯,”云韵点了点头,安静的看着痕,嘴角挂起了一丝美好的弧度,“到时候,我们一起回中州。”
手中感受着腰肢的柔嫩,口中舌尖相触,对方的舌头带着不成思议的柔嫩与热度,温香软玉也不过如此。
晨光熹微,红烛燃尽。
“我,我想要孩子。”云韵望着面前的男人,想起之前本身说的那些话,害臊到脖子都红了,无穷娇羞的说道,眼中尽是巴望。
以后,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在初春的晨光间,来了一场深切灵魂与精神的交换。
从纳戒中取出那套万年稳定高领黑衣,痕冷静的穿上衣服。
“痕,你也醒了?”就在本身穿好衣服,筹算排闼而出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痕能够感遭到云韵身上的温度在降低,而本身身上的温度仿佛也在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