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斗兽 > 第九章 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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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腰从另一只抓地虎的布鞋里抽出了另一张金靴底,相有豹就像是个正在等着鱼儿中计的老渔翁普通,浅笑着盯住了德贝勒的眼睛:“您如果承诺了这事,那我们这就立个字据,这张金靴底就当是定钱!不管我师叔能不能还上借您的大洋,这张金靴底都是您的了!”

话音刚落,纳九爷已经一脸惶急地凑了过来,打躬作揖地朝着德贝勒赔笑道:“德贝勒开恩,您这账可不能这么算啊!当年一百大洋的本钱的确不假,可当时我们是立了字据的,按着半分利……”

伸手从腰上挂着的小荷包里摸出个精美的珐琅鼻烟壶,德贝勒用留着长指甲的小指头从鼻烟壶里磕出一丁点儿鼻烟,凑到鼻子下猛地一吸,仰天打了个重重的喷嚏:“这院子里一股子甚么味儿吧?我说纳九,好歹你们家祖上也给九门提督府当过差,如何到了你这一辈,倒是越混越埋汰了呢?废话少说,蝎子呢?拿出来叫我瞅瞅?!”

就势稳住了身子,德贝勒顿时指着纳九爷的鼻子嚷嚷起来:“好你个纳九!家内里养了个挡横的,还敢跟你贝勒爷脱手?!没的说,今儿立马痛快还钱!”

捂着咕咕作响、模糊作痛的肚子,德贝勒原地蹦起了老高,跳着脚叫骂起来:“这他妈还能更邪性点么?传闻过抢金抢银抢女人,还头一回见着抢茅房的?从速给爷出来……”

如许的斗蝎,别说是放在斗蝎场上去与其他的斗蝎一较高低,就算是在野生豢养的环境中猎捕活食,都会有必然的困难。

伴跟着纳九爷敞开了大门,一个身穿戴长袍马褂、满脸烟容的中年人吊着一副被大烟熏坏的云遮月嗓子叫唤道:“纳九,你说你连开个门都倒霉索,这还希冀你服侍出来的虫豸能有多大本事?”

明显是被大烟掏空了身子,被纳九爷按在了椅子上的德贝勒喘着粗气灌了几口热茶,方才将手中空荡荡的茶碗朝着地上一扔,指导着几只被纳九爷捧来的斗蝎罐子叫道:“别想跟爷打草率眼!一支支全给爷倒进旱池子里,让爷看细心了,甭想拿着些靴筒蝎来跟爷打哈哈!”

无可何如地承诺一声,纳九爷只能将紫竹丝编织而成的斗蝎罐子一一翻开,将那些方才收进了斗蝎罐中的斗蝎一只只重新放回了方才撒上一层新底土的旱池子。

嗤笑一声,像是有备而来的德贝勒顺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大叠借券,熟门熟路地从中抽出了一张,摇摆着伸到了纳九爷的面前:“你倒是识字不识字?上面明显白白的写着――月息半分,依挑三例而计!”

乜斜着眼睛,德贝勒重重一口痰吐到了地上:“呸!本年秋虫会眼瞅着就到日子了,这节骨眼上还跟你贝勒爷藏着掖着,你是筹算藏着你那俩虫儿上秋虫会上去抢本年的头彩了?”

话音刚落,已然是有些动心的德贝勒猛地伸手捂住了肚子,面色古怪地转头叫道:“茅……茅房在哪儿?”

有些不知所措地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扇矮门,纳九爷像是下认识般地回应道:“那不就是茅房……德贝勒,您这是……如何了?”

“这他妈的火上房、屎窜屁眼了,还字据个纂儿?!”

憋着一脸的坏笑,相有豹装模作样地低头摸索着本身的裤腰带,口中倒是咕哝着说道:“这可真是……越焦急越解不开这裤腰带了……您说我挺大一人,这如果拉裤子上,可还如何出门啊?唉……一想起这三天后就得还钱,我这心慌的……手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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