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斗兽 > 第十二章 祸害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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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的,这假和尚的匪号,也就在很多的街坊口中传播了开来。

低头看了看藏在鞋子里的那块大洋,脑袋上留着好几条刀疤的粗暴男人嘲笑着开口说道:“还想在你熊爷面前玩藏私的把戏?就熊爷脚边这条哮天犬,哪怕你把大洋藏到骨头缝里,它也能给你找出来!”

一起哭嚎着,那蓬头垢面的半掩门娘们一骨碌爬起了身子,顺手抄过一个扫炕的笤帚疙瘩,劈脸盖脸地朝着半躺在炕上的假和尚打了畴昔!

歪在一家半掩门小院的土炕上,假和尚捂着青紫的眼眶,一边让那蒙头垢面的半掩门娘们揉着已经涌出好大一块淤青的肚子,一边哼哼唧唧地批示着那半掩门娘们该揉得轻些还是重些,时不时地还嘬上一口掺杂了白面的烟卷儿,朝着充满了蜘蛛网的屋顶吐上几个烟圈。

颇不耐烦地一脚踹到了那半掩门娘们的身上,假和尚毫不客气地坐直了身子:“你还跟爷玩你那点谨慎眼儿?上回阿谁东北老客,没少给你钱吧?另有前儿早晨你那通县的老相好......你给爷拿来!”

下认识地后退了半步,假和尚苦着面孔叫道:“实在不是对杆子头儿您不敬,现如本年景不好,开买卖的也赚不了个仨瓜俩枣,能弄到手的钱也就混个吃喝......”

方才还在脑中编排着的瞎话被堵在了喉咙口,假和尚顿时哭丧了面孔叫唤起来:“这不是没想到么?谁晓得一个外路来的愣头青能有那道行?”

眼瞅着家业全无,假和尚倒也真是该做青皮的角色,涓滴都没踌躇的把打小挂在本身脖子上的长命金锁扔进了当铺,做了一身青布袄裤外加一件青洋绉长衣,脚上穿蓝布袜子配花鞋,迈左腿拖右腿的当起了职业地痞。

看也不看朝着本身打千施礼的假和尚,那细弱男人倒是抓起了放在手边点心盘中的一块沙琪玛,朝着卧在本身脚边的一条毛色金黄的大狗递了畴昔,口中漫不经心肠说道:“听人说,前几天你在老官园叫人用一只瘟鸡给蒙了,跟抱着你亲爹牌位似的抱着那只鸡去了虎坊桥斗鸡场子,还红口白牙地跟人签了一百块大洋的死押根据?赌输了拿不出银子,生生叫人打恰当街给人叩首叫爹......假和尚,你可真给珠市口的爷们长脸!?”

微一抬眼,那粗暴男人眯缝着的眼睛里,猛地投射出如同毒蛇般的寒光:“那就是养条狗,常日里也得好好喂些血肉吧?你假和尚拜了杆子也有两三年了,年节贡献且都不说,该交到杆子里的例份你也是能拖就拖、能赖就赖,常日里懒得找你说话,你就真当我这杆子头儿是庙里的泥城隍,短了香火也拿小鬼没辙?”

胡乱承诺了一声,在假和尚那咒天骂地的叫骂与蒙在被子里的尖叫声中,直到把手中的笤帚疙瘩打得四散裂开,假和尚这才重新倚靠在光秃秃的炕席上,大口喘气着朝蒙在被子里尖叫着哭嚎的半掩门娘们叫道:“嚎你娘的丧!爷今儿还诚恳奉告你,有爷在一天,你就得供着爷吃、紧着爷喝,白面烟膏子一样都不能少!从速给爷起来,拿钱!爷还得出门!”

既然是地痞,常日里根基上就是无事生非强抢硬讹,并且每个地痞都有些个拿不下台面的事由。

提及假和尚讹人诈钱的伎俩,倒也真不希奇。偶然候是找些个半大不小的二荤铺子进门就吃,等吃饱喝足了立马从怀里取出串半新不旧的木头念珠朝着脖子上一戴,而后扯开嗓子呼喊说本身是和尚,今儿一个不留意那但是吃了绝对犯讳讳的东西,真真儿的就不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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