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夫人气急道:“你……到底想要如何样?”
林寒暗自点头,对谢霖风的心计手腕有了新的熟谙,可惜人算不如天年,谢霖风毕竟算不到谢驭风在乱葬岗有奇遇,今后更是对他施以毒手,不然他定然会悔怨本日这一番行动。
“跪下,给我好好吹一管,把我服侍舒畅了,所不定早点让你和你儿子见面。”
屋内传来一道充满气愤而沙哑的女声,林寒眨了眨眼,将这把声音和她的仆人对上了号,鲜明便是这间院落的仆人,谢驭风的母亲珉夫人。
谢霖风哼了一声道:“我都说了,等过两天他好一些了,就把他送返来,你就耐烦等几天,不要迟误了驭风表弟的医治,不然落下甚么病根子那可就不是我的任务了。”
“轻点,好似一头没吃饱的狼崽子似的。”珉夫人轻喘着嗔了句,声音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猫在窗下偷听的林寒只觉一阵血脉曲张,血涌上头,满脸通红,胯下一热,支起了老迈帐篷。
“你……”珉夫人明显被谢霖风一番话吓到了,声音中带着一丝荏弱:“那你究竟甚么时候让我见到我儿子?”
“哼,谢霖风,你把我儿子打得存亡不知,却还想来干我?哼,今儿你得给我个准信,究竟甚么时候把我儿子治好了还我,不然你今后就别想碰我!不但如此,我还会向家主告密你,说你奸污舅母,我看你还能不能在谢家呆的下去!”
“咯咯咯咯……”
“把我儿子还给我!”
“公然不愧是出身青楼的主,真是骚媚入髓。”林寒压住呼吸,只觉心头痒痒,忍不住微微昂首,谨慎翼翼的借着窗户的裂缝向内望去。
下一刻,一道尽是轻浮的男声透过窗户传了出来:“珉儿,我都说了,我已经派最好了大夫关照他了,等过两天驭风表弟好了天然就会返来,如何你不信赖我?”
“这不是三舅谢柏轩的声音!”林寒细心的辨认了一番,心中掀起波澜。
“我想如何样?呵呵,当然是把先头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呀,话说珉儿你保养得真好,这对肉包子大而不瘪,柔而不腻,好似新剥鸡头,林中桃源更是温润湿紧,酥嫩如少女,底子就看不出你已年过三十,这几天让我朝思夜想,想你想得紧啊,三舅真是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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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已经畴昔了二十多年,不过林寒却发明影象中的景象格外清楚,借着月光,沿着影象中的途径,林寒轻车熟路的便来到了谢驭风和他母亲珉夫人居住的那件小院落。
公然,正如林寒所料,在拿捏住了珉夫人后,谢霖风色心又起,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解衣声,间或传来一阵咂嘴亲含的含混声。
林寒正欲排闼而入,却觉一阵压抑的辩论声透过紧闭的院门传了出来,心头一动,便绕到了院外一棵大树下,手脚并用的翻过了院墙,瞄着腰垫脚走到了窗下,竖起耳朵聆听起来。
男人身前跪着一只着裘衣的妇人,正埋首于男人胯间吞吐,**,艳光四射。
珉夫人的一番话如同一道天雷狠狠的砸在林寒脑门上,让他一阵无语,而后一阵豁然,难怪重生前的那一世谢驭风在成为天剑宗内门弟子后会将谢霖风打断四肢并阉割掉,明显结症在这,想来是谢驭风撞破了谢霖风和他母亲珉夫人的奸情,谢霖风恼羞成怒之下让人将谢驭风打得存亡不知,而后趁夜丢到了城外乱葬岗。
谢霖风仿佛抓着甚么东西在啃,含混不清道:“啧啧,真是比十五六岁的小女人都嫩啊,珉儿,传闻你当年以一手‘箫’功名扬怡红院,今儿也给我吹一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