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夫人气急道:“你……到底想要如何样?”
男人身前跪着一只着裘衣的妇人,正埋首于男人胯间吞吐,**,艳光四射。
“有奸情!”林寒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本想来查探一番动静,却不料撞到了这类事,有了二十多年在外保存的经历,对于这男女之事林寒早已司空见惯,并未感觉有甚不当,只是一想到谢驭风的母亲竟然在他重伤之时还出轨偷人,就一阵好笑。
屋内传来一道充满气愤而沙哑的女声,林寒眨了眨眼,将这把声音和她的仆人对上了号,鲜明便是这间院落的仆人,谢驭风的母亲珉夫人。
“你……”珉夫人明显被谢霖风一番话吓到了,声音中带着一丝荏弱:“那你究竟甚么时候让我见到我儿子?”
“把我儿子还给我!”
“我想如何样?呵呵,当然是把先头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呀,话说珉儿你保养得真好,这对肉包子大而不瘪,柔而不腻,好似新剥鸡头,林中桃源更是温润湿紧,酥嫩如少女,底子就看不出你已年过三十,这几天让我朝思夜想,想你想得紧啊,三舅真是有福了!”
“这不是三舅谢柏轩的声音!”林寒细心的辨认了一番,心中掀起波澜。
“你承诺不会伤害我儿子的,你如何能如许!”
“公然不愧是出身青楼的主,真是骚媚入髓。”林寒压住呼吸,只觉心头痒痒,忍不住微微昂首,谨慎翼翼的借着窗户的裂缝向内望去。
珉夫人的一番话如同一道天雷狠狠的砸在林寒脑门上,让他一阵无语,而后一阵豁然,难怪重生前的那一世谢驭风在成为天剑宗内门弟子后会将谢霖风打断四肢并阉割掉,明显结症在这,想来是谢驭风撞破了谢霖风和他母亲珉夫人的奸情,谢霖风恼羞成怒之下让人将谢驭风打得存亡不知,而后趁夜丢到了城外乱葬岗。
“哼,谢霖风,你把我儿子打得存亡不知,却还想来干我?哼,今儿你得给我个准信,究竟甚么时候把我儿子治好了还我,不然你今后就别想碰我!不但如此,我还会向家主告密你,说你奸污舅母,我看你还能不能在谢家呆的下去!”
谢霖风仿佛抓着甚么东西在啃,含混不清道:“啧啧,真是比十五六岁的小女人都嫩啊,珉儿,传闻你当年以一手‘箫’功名扬怡红院,今儿也给我吹一管把?”
谢霖风哼了一声道:“我都说了,等过两天他好一些了,就把他送返来,你就耐烦等几天,不要迟误了驭风表弟的医治,不然落下甚么病根子那可就不是我的任务了。”
“这谢霖风公然不愧是谢家的大少爷,一番威胁利诱下就把珉夫人给治得服服帖帖。珉夫人迫于情势只能任由这谢大少摆布,恐怕还不晓得这他早已着令亲信仆人把谢驭风连夜丢到乱葬岗去的事了。”
跟着这道轻浮男声落下,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耳鬓厮磨的声响,间或异化着布帛扯破的脆响,以及压抑难耐的沉重呼吸声。
“轻点,好似一头没吃饱的狼崽子似的。”珉夫人轻喘着嗔了句,声音里仿佛要滴出水来。
“你疯了!”谢霖民风急废弛,抬高声音道:“我都说了我已经让家属最好的大夫一起关照他,一应药材都是选用最好的,你还想如何样?你把我弄得身败名裂有甚么好?到时候还不是一样被赶出谢家,和驭风表弟再难相见?”
便在这时,那轻浮男声暗哼一声,气急废弛:“咝,你疯了,竟然咬我!”
“嗯,有辩论?”
“跪下,给我好好吹一管,把我服侍舒畅了,所不定早点让你和你儿子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