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定今儿是来接亲,自个就是独一伴郎!
顾清风自发得威风八面,不料却惨遭疏忽。
山林间传出余斗朗朗笑声,直到那人影消逝不见,才远远传来一句:“为了见你!”
余斗不敢心存幸运,脚步加快,渐行渐远:“借道只是其一,其二嘛……”
严雀微抿薄唇,一时欲语还休。此局凶恶,她如何不知?仅是心存幸运,不想让那无辜之人平白送命。
数丈外的余斗早被说惯了“废料”,倒是不觉得然。只是瞳孔一缩,记下来一个名字:王肃!
清澜宗少宗主,当朝太子爷!
……
而是,可惜。
严雀轻蹙眉心,嘴上虽无言语,内心却迷惑重重:“父亲之前让我殿内等待,筹算一同见见余家公子。”
他瞅得火线竹林分有岔道,信步向前。
“余公子,此后两年,你可留在鹤山。”严雀轻转半步,面向鹤颠峰,“好学闲度,皆可自便。”
严雀语罢,玉足轻迈,筹算就此拜别:“两年以后清澜江论武大会,江湖涌动,余家可趁机脱逃,我自去击败王肃!”
“这不是父亲的行事气势呀……”
清澜海内风起云涌,江湖中欲杀余斗者,十之八九!
“至于那一纸婚约,到时候悉听尊便!”余辩论上此说,内心却在感慨——严海所言不假,这严雀蜜斯,确切是天人之姿、倾世绝色。
嘴里向后号召:“老李,顾大哥,快跟上!”
“向死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