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儿接过玉瓶,脸上闪现出欣喜之色,小声道:“师父是想撤除他?”
欧阳倩儿看了他俩一眼:“你们不想亲手杀死他吗?何况假装很轻易被周坤看出马脚。”
如果说她是替周圣元擦屁股,为安在蛇山又禁止周勇获得蛇胆,冷沐风不管如何也猜不透欧阳倩儿的企图,只好悄悄下决定,对她必然要谨慎防备。
“三天后,你带他去扶娄坊,解缆前,将这个给他服下。”欧阳倩儿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交给狐儿。
“多谢师父,您如何亲身来了,出了甚么大事了吗?”狐儿起家问道。
“她也交给我,你们尽管用心对于谢郡候。记着,在他归去时脱手,不要耍把戏。”
“晓得了仙子。”冷沐风说着,拉起图鲁分开了。
深夜,欧阳倩儿来到谢郡候的豪宅外,径直飞了出来,轻车熟路的来到一个房间外,排闼出来。
“哎,甚么时候才气够自在安闲的喝酒,不消担忧被人追杀。”图鲁几杯酒下肚,不由抱怨起来。
“阿谁狐儿如何办,要不要一起杀掉?”图鲁随口问道。
“实在不可,到时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欧阳倩儿说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毕竟曾经是六阶武尊,我们两兄弟联手也打不过他。”冷沐风说道,他现在对这个欧阳倩儿越来越思疑,直觉奉告他,欧阳倩儿挑选这时杀死谢郡候,毫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这个重视倒不错,只是谢郡候都躲到了这里,平时必然深居简出,若要制造他外出的假象,怕也不易。”冷沐风说道。
“是,师父,狐儿记着了。”狐儿吓得花容失容,方才见到师父的欢畅劲刹时消逝不见。
“起来吧。”欧阳倩儿淡淡的说道,这个狐儿竟然是神女峰的弟子。
“那要比及甚么时候,不如仙子出来将他们杀死,然后我们在扶娄坊外假装一下现场如何。”图鲁说道。
图鲁在一旁看得大吃一惊,刚要问欧阳倩儿为何,俄然数道劲风袭来,他也瘫倒在地转动不得。
“他竟然躲到了这里。”图鲁看着这座豪宅,脸上涌起杀意。
“阿谁老混蛋就晓得每天喝酒玩女人,早就不堪大用了。哼,他还觉得反了古家,周家会给他记上首功,没想到被周圣元打入冷宫,每天在这蛇山郡怨天尤人。”狐儿一脸嫌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