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月母气得几欲昏迷。
明珠俄然低泣一声,抬首时泪流满面:“爹爹!”
明珠所料不错。向海公然也来了。
“现在向宁家里出了些变故,你这个县丞老爷,如何着也得帮帮自家的兄弟吧?”族长说得甚是公道。“不过你和向宁一起来看我,我就晓得你是个好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月氏族长多年未见向宁,此时见他和儿子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盒,不由笑道:“阿宁啊,总算是返来啦。”
月向海听得差些跳脚:甚么母亲宴请?为他拂尘洗尘?大哥还真敢说!可此时却又不敢说不是。一张脸憋得通红。迎袖楼啊,但是全县最好的酒楼,一顿席面二十两银子起!他自个儿都没吃过几次,却要便宜兄长百口和这些老头子!
“两个臭丫头给我闭嘴!”月母肝火冲冲的跟出来,指着红玉白芷道:“给我打!打不死就发卖到青楼去!”
“老宅的统统,我长房不要了。”月向宁声音冰冷。
月母和月向海,立时闭紧嘴。族里那些老东西,个个都是老呆板,如果让他们晓得了,还不立即逼向海让出东院来?又会坏了向海的出息!
这日天赋亮,月向宁便带着儿子明华拜访族长。谁知在族长家门口,赶上了二弟月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