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经不起这等培植,早已断成几截。珍珠的大要已经尽是纹路,金丝断得断,歪得歪。可即便如此,沈言还是从这枚残破不堪的金饰上模糊看到它本来富丽美艳的模样。难怪女儿求之不得,羞恼之下甘愿毁之!
安苹更是担忧,几近是被吴嬷嬷拉进阁房。
英氏肉痛女儿,忙道:“她也是一时打动。”
“大哥!”安苹叫道,“你要帮我啊!”
想起梅家的老二面带愧色的道:“小女已经照实相告,做这金饰的店家便是她们的姨夫月向宁。稍过几日月家的铺子就会开张,界时必然请蜜斯前去捧个场。谁知贵府的蜜斯竟然不依不挠的夺了胸针就砸在地上还踩了几脚。”他的脸便忍不住泛红。
沈言游移一阵,终是点头同意。
沈安和面色更加阴沉:“如何,你一介官家蜜斯,还想当街强买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