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希又是扣问了张小泉买卖的事情,本是沉默不语的张小泉当即变得侃侃而谈,单凭‘合座春’酒水买卖这一年就已经赚了十八万两白银,加上刘希曾经说过的其他一些物件儿,这半载,进账足有二十万两。
远处,一辆马车疾行了过来,气势汹汹,横冲直撞,仿佛并不担忧会撞上哪个来不及遁藏的行人,直逼到县尊府前才停了下来。
只要能执掌阳曲城,做真正的县尊,即便是江那边的人又何妨!到时候,死无对证,加上山高天子远,他舒友全便是北地的土天子。
所见皆是故交,刘希怎能不感觉舒心,又是谈笑了几句,进了屋子,还未坐下,闻讯而来的张小泉也是吃紧忙忙的呈现了。
想到这里,舒友全的眼中杀气迸射而出,一甩衣袖,大步的朝着书房走去,身后北风吹太长廊,留下满地的肃杀。
最后赶来的花二郎衣袍上尽是尘垢,脸上亦是乌黑一片,除了双转动的双眼,也就剩下开口大笑时暴露的两排牙齿能让人瞧见。
三年内超出‘水寒’,这句话令刘希非常不测,当即对童军又是佩服了几分,毕竟这些兵卒可都是刚入行伍的新丁,而‘水寒’倒是李唐最为精锐的营旅。
这些奥秘人想来不是都城的人,不然那刘希也不成能大摇大摆的回到阳曲城,如此想来,舒友全能想到也只要江那边的人了。
秦仍然的话中有着止不住的欣喜,但说得却又这般的平常,仿佛是在与凌晨刚出门的归人在打着号召。
“让大师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