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绣抬首问了一句,林逸放下杯盏点头道,“蜀山之南,山峦叠嶂,世人只传穷山恶水,却不知那边也是风水福地。”
笑罢,马绣又是拉着林逸提及了南蜀的事情,当然,他非常谨慎的将情感给掩蔽了起来,硬是以一个玩耍之人的口气说道那些奇闻异事。
马绣举盏与林逸碰了下杯,一饮而尽,稍后痴笑起来,他这模样,别人看来也算是普通,而刘希明白这笑中另有着别番之意。
看来,那头毛驴的呈现处理了困扰林逸三年之久的困难。
林逸天然不晓得刘希暗中所想,举起满上杯盏点首应道,“玉生说的对,本日为兄但是要敞畅怀来纵情的喝,只是玉生你可别怪为将你的银子给花光了哟!”
“多谢兄台。”
小武说着,望向了马绣,因为这些日子里,他经常与马绣探听内里的模样,以是晓得林逸也曾游走四方,便随便的问了出来。
听得‘老友’二字,马绣合起手中的纸扇,将脸上的嬉笑之色收起,与林逸拱了拱手道,“鄙人马绣,马目前。”
林逸正要举杯饮下,却听得身后脚步声传来,未几时,便见马绣与大小武一道走了过来,马绣更是大咧咧的坐在了一旁木凳之上,拿出杯盏边倒着酒边道,“玉生,绣就晓得,你定然不会健忘我们这些好弟兄的,不过你也太不仗义了,怎这么久才唤我与武家两位兄弟?”
本来是这么一回事,刘希只顾道出这应景的话儿,却健忘了马绣的字恰是目前,白了他一眼,不由得笑骂道,“好一个恶棍子。”
都是好酒之人,几轮推盏下来,氛围也就活泼了起来。
小武将手中空杯朝嘴里倒了倒,待吃完最后一滴才意犹未尽的点首道,“玉生,你确切唤了他,我与兄长也听到了,你但是说了‘目前有酒目前醉’……”
“林逸,林梦觉。”
望着面前这般欢乐的景象,刘希抿着酒水不语,待他二人说话间隙,还是将踌躇好久的话给问了出来,“梦觉兄,你此后有何筹算?”
说着,刘希从脚下又是拿出一瓮酒摆在了二人间的石桌上,拍开封泥,顿时酒香四溢。
刘希面露苦思之色,那天,东陵王说了好些话来,若要他讲出此中让林逸感悟良深的一句,一时半会之间,也是没有半点眉目。
心中有些猎奇,不过刘希还是忍了下来,有些事情,如果林逸想让他晓得那必然会说出来,如果不肯说,问了又有何用?
“好了,别再谈笑了,这是林逸,林梦觉,我在监狱中了解的老友。”
闻言,林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将递到嘴边的酒盏放下,沉默了半晌道,“小师叔回了庙门,本来我也该一道而还,但是出了城门,行到十里之地,我又折了返来。”
“说来忸捏,逸下山六载,虽说是走了几处山川,却也只去过汉唐南蜀,至于北地,草原连天,内心有所神驰,可还未曾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