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对峙五日,已经算是竭尽统统人的尽力,投石车与床弩能抵挡匈奴人的打击,但如果那道家弟子张少录插手,这些器具又怎能经得住?
“唉……”
“是啊,另有两三日便是初岁了,还去北边作何?”
“莫不成是北边有灾黎肇事了?”
那紫袍紫冠的身影给刘希带来的压力堪比匈奴人的二十万雄师,毕竟城墙还能抵挡匈奴人的打击,可如果张少录脱手,这不敷五丈高的城墙起不到半点感化。
所幸的是张少录这几日都未曾呈现。
邻桌的一人见他胜利将其与之人视野吸引了来,略显欣喜的抬高了声音道,“前阵子那一行人穿戴与你我无异,可身上那凶悍之气,那里是平凡人能有的,传闻是……”
魁伟的身子今后急退了数步,努哈尔脸涨得通红,粗气喘动,倒是说不出一个字。
“汗王,大事不妙,大王子他们仿佛中了骗局,已经被李唐的兵卒困在了山中。”
嘉陵城外,北沿数千里,李唐一座小镇的酒坊内,喧哗鼎沸。
黑袄人浓眉皱起,口中喃语道,“自从我收到动静来,从信阳城一起急行,并没有听闻有哪个州府派兵驰援,这又是会是哪路人马?”
来日,又是一天这番,岁末最是安逸时。
不知是内心惊骇,还是用心卖关子,此人又是将声音低了低,“传闻,那是都城里的飞甲,你们要晓得,北地受灾,再加上酷寒冻骨,老百姓那里能受得了?现在飞甲一出,那可必然是非同小可之事。而此人气质不凡,顿时入夜,风雪更急,却要马不断蹄的赶路,怕又是朝廷里派出之人……”
起码匈奴来犯的动静还未传到这里来。
“伴计,结账!”
酒坊里那被吓着的人摸了摸额头上的盗汗,见四周之人并无讽刺他先前脆弱的模样,不由得松了口气,手伸向桌子,想要端起杯盏喝上几口酒水来缓缓还未褪去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