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明他固然年幼,骨架纤细,但身子却并不如我想像中那般薄弱,胸腹肌肉健壮结实,以一个少年而言,还算满有料可看的。
“你小子……”我双掌用力一推,将他从我身上掀翻下去,肝火冲冲的坐了起来,他也正渐渐从地上坐直,“色胆包天啊,竟然敢耍起我来了!看我不把你的糗事对外大肆鼓吹……”
“不是……”
“喂,到底如何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固然只是长久的触碰,但是唇上还留着他暖暖的、青涩的味道,这个……可不成以纯真的了解为他是恼羞成怒,以是情急之下只想尽快堵住我的嘴,制止我再胡说下去?
然后他俄然冲我笑了笑,低下头在我唇上又悄悄啄了下:“真的很香。”
“东哥!”
“哦,哦……裤子!裤子!”我忙点头,“是了,你裤子也尿湿了。”
心念一动,伸手在他肩背上一触,公然沾手冰冷,指尖尽是汗水,不由又是感到一阵心疼,忙拾起床头搁着的一柄葵扇,拿在手上悄悄替他扇风,
“你用心的是不是?”他咬牙切齿,“我让你到那边柜子里给我拿条裤子……”
我“呀”地声低呼,惶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夺门而逃。
真是色女啊,我如何对个小毛头品头论足起来了呢?
他却优哉的绕过我,站起家独自走到衣柜面前,取出了一条洁净的底裤:“我要换裤子了,你如有兴趣留下看个细心,我倒也不介怀……”说着,竟是毫不避讳的当着我的面把裤子把下一扒。
我垂垂敛住笑声,看来此次皇太极是当真动了肝火,之前可从没见他发这么大脾气的。
他吸气,瞪眼瞪眼我,眸光如刀。
我抽了口气,这小子哪根筋搭错线了?
我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他。
“你……”我垂垂恍然,见他脸上宽裕的神采更甚,便再也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你多大了,竟然还尿床!”
固然他年纪比我小很多,可身高却已与我比肩,力量更是比我要刁悍很多,而他又是含忿冲过来的,这一抬头颠仆,我只感受一阵天旋地转,原觉得后脑勺与地砖密切接吻,非得撞出一个大包来,可没想他竟及时伸手绕到我脑后。
“如何了?!”我被他吓了一大跳。
“那也要先把衣裳穿好呀,天赋刚亮,外头但是凉得很。”海真轻笑。
正筹办掀帐子服侍,换来皇太极的一声吼怒:“滚出去――”咻地声,一只瓷枕被他用力丢了出去,要不是有帐子挡了下,指不定就砸葛戴头上了。葛戴低呼一声,房里便没了声音。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葛戴,你先去预备洗脸水吧。”
“是……是吗?你刚才说甚么了?”
我仓猝捂着脸:“有吗?是……天太热了。我……我出来呼吸下新奇氛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谎扯得太离谱,我的心扑嗵扑嗵跳得极其狠恶。
“东哥――”他俄然扑了过来,神采狰狞,我哇地声大呼,回身撩开帐子就逃,脚才方才踩到实地,还没来得及穿鞋,就被他从正面扑倒在地上。
“闭嘴!”他呼呼喘气,胸膛短促的起伏。
“格格,你脸如何这么红?”
着地时屁股和后背一阵剧痛,可头却稳稳的被他用手托住,完整有害。
我气不打一处来,恼火的从他怀里一把抽走薄被,叱道:“你睡含混了吧?!”
“我在跟你说话,你又走甚么神了?”他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