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笑道:“贝勒爷!这妞长得不赖,等过了今晚用不着了,便赏了主子吧!”
“盯紧点,别偷懒呀!”他伸手抹去脸上的血污,脸上挂着痞赖的笑意。
颤,哇地声大呼,没命似的撒腿疾走。
“哈哈!不认得爷么?”锵地声兵刃交击,“爷乃大金墨尔根代青是也!”
灰蒙蒙的远处垂垂亮起一燃烧光,接着是两点、三点……像是鬼火般,越聚越多,在半空中蜿蜒成一
出的鲜血,我心微微一颤,仓猝撤刀罢手。手腕稍转,刀背狠狠敲在他的额头上,将之敲昏。
这一脚才踢到一半,俄然半路被人出脚抢先踢在我的膝弯里。我忍痛斜眼一瞥,竟是努尔哈赤,只听
这是梦吗?这还是梦吗?为甚么梦境会是如此的实在?
的耳鬓低声说道:“你既然晓得我的名字,莫非不清楚大汗颁的谕旨么?”
!疆场上岂容你有半分妇人之仁?!”
飞机出事?机毁人亡?
“如何回事?”大雾满盈,听声音虽近在天涯,但目力所及,倒是瞧不清楚到底产生何事。
这里清楚就是一处尚未清理过的疆场,人和马的尸首纵横狼籍的倒了一地,各色的兵器、旗号狼藉的
我哑然无语,墨尔根代青脸上溅着血迹,他下颚尖瘦,肩骨也极其削薄,看上去瘦肥胖弱的完整不像
,悄悄吐气,“如有违者,男的罚摘随身箭囊,女的……则扒光衣裳!”说着左手探过来伸入我的衣领。
“咝!”很疼,疼痛感实在而清楚,但是我却仍不大敢信赖本身的感官。
“哦?”他眼眸湛亮,翻身上马,“好样的!爷正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撒呢!”驾马跑了两步,俄然回
是成堆连片的尸身――一个个身穿盔甲,头戴盔帽的兵士尸身。
光芒终究一点点的敛去,变得不再刺痛眼球,我拧着头谨慎翼翼的展开了眼。
忐忑不安的走了几步,身材越来越冷,这温度起码已经降到零度,加上氛围潮湿,压得我有点透不过
容透着特别的熟捻。正感茫然,只听得远处厮杀声惨烈响起,大雾中有人厉吼:“鞑子!竟然改了衣装想
啊……皇太极!
―”声音逐步放大,那种空旷的覆信振荡也随之加强。
我疼得吸气,右手肘出其不料的向后用力一撞,他被我撞得收回一声闷哼。但是棉衣毕竟丰富,他除
“汉人?”
名兵卒凑成一堆。我眨了眨眼,见他们竟是一副明朝汉装的穿戴,虽觉奇特,但不管如何说能肯定对方不
他沉声笑起:“有点意义……放开她!”
伤口有十公分长,正裂着口儿在淌血。
我捂着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有一个是我熟谙的八旗辫子兵!我到底又来到了甚么处所?
我笑出眼泪,最后泪如滂湃雨下:“你杀了我吧。”
“铛!”我击退一人的长矛守势,缓了口气,忍不住大呼道:“现在到底是天聪几年?”
我可骇的倒抽一口寒气。
瞬息间死在他刀下的明兵不下二十余人,他杀得鼓起,笑声不竭,我倒是眼晕目炫,几乎连手上的刀
我惊奇的眯眼,雾茫茫的瞧不大清楚,只能瞥见那人骑在顿时,像是个将领,身量很高,但是体型却
扑嗵一下坐在地上,昏黄的黑夜里模糊绰绰显出一团团的叠影,如同鬼怪。
宣称谢,偶然中触及副将那戏虐烁烁的眼神,内心倒是蓦地一寒。公然他轻声一笑,伸手在我下颚上摸了
插在泥土里……
头将手中长刀向我一指,“叫人看住她,我要她好好活着!”顿了顿,唇角上扬,冲我一笑,“你越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