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耷拉着脑袋想了想,问:“我二婶给了你甚么好处?”
“我得先包管现在,你我都退一步,只签第一个。”我说:“我还能为了孩子跟你过下去。”
他猜疑地问:“公证甚么?”
看了一下腕表,十点钟了,算算仿佛已经睡了十个小时。我还很累,明显还没睡饱。
他能够没想到我又转回了这件事,重新低下头,小声说:“我已经报歉了……”
“那我堂哥的事你都提了,我不能不考虑,可你看。”他又挺了挺胸膛,“他差点害死你老公,如何办?”
“十一点就开饭了。”
“你体味有身是如何回事吗?”
那女人竟然坦白了最首要的部分,她是想让我被打流产?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我被痒痒醒了。
“你二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别总冒充三岁小孩?”我推推他,说:“躺好。”
“嗯!”他瞪着我,说:“但如果你敢出轨,我……”
我看了一眼,说:“背心脱了。”
“谁打的?”
“爷要去病院!”
“还了,但堂哥一向比较受宠,祖父他们也感觉是一家人,不让我太究查。”他委曲地说:“我就让他回家呆着,不筹算再用他了。感觉他有二心。”
他痛恨地看了我一眼,“我承诺了!”很不甘心的态度。
“不签就算了,我明天把孩子拿掉。”
“归正你是用心折磨我,别觉得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