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您呢?”秦翊歌迫不及待的问道,为了他的鸢儿,舍了这身份又如何,在世人面前他当个死人也无所谓,他最不舍的只要爷爷一人。
三七在一旁忿忿的道:“徒弟真是的,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想着十师三嫂要生了,他不想照顾产妇和孩子,想躲个懒,药王谷向来不随便让外人进,恰好有了荷儿的事,便想让荷儿帮他去服侍人,在药王谷也有小我服侍他!”
就在桑言等人分开的当天下午,拾欢收到了药王的复书,看完复书,拾欢面色古怪的叫来正在筹办聘礼的三七,将信给了他。
玄王强笑一声,“大秦是爷爷的根,爷爷必须留下来,你不消担忧爷爷,有皓轩那小子照顾,爷爷会过的很好的!”
但是现在呢,老天垂怜,秦翊歌好了起来,但是他的心却大了,几乎为了所谓的面子害了他,如果之前他不明白秦翊歌对桑慕鸢的豪情有多深,现在他是完整明白了,在秦翊歌还没返来的时候,暗卫就将秦翊歌把定情玉佩送给桑慕鸢的动静传了返来,那代表着秦翊歌已经认定桑慕鸢,除她以外不会另娶别的女子了。
拾欢点点头道:“徒弟信上说了,我是个靠不住的,三七是他的小门徒,将来是要承他衣钵的,以是三七的娘子必须能当的起药王谷女仆人的,最首要的便是不能跟任何官府皇族有牵涉,他本意是想给三七找个江湖后代,还是那种干系比较纯真,不属于任何门派的人,将来药王谷才气够持续置身事外。现在三七找了李荷儿,是大秦重臣之女,并分歧适他的标准,但是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他也不能让三七做那等背信之人,以是三七若想跟李荷儿在一起,就必须让李荷儿摆脱尚书府三蜜斯的身份,到药王谷去,由他白叟家亲身种植!”
拾欢在内心腹讥,徒弟,您白叟家还敢再做的较着点么?这是恐怕别人不晓得您的企图还是如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