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膳房做一碗红烧鸡腿肉末过来。”萧亦然头未抬,不咸不淡的叮咛道。
“如何?这碗里的鸡腿肉分歧你口味?”他貌似不经意的把碗又放下几分,色香味俱全的鸡肉末看上去很甘旨。
废话,它那里是睡醒的?银家明显就是饿醒的……。
幼狐伸着爪子去够萧亦然手中装着鸡腿肉末的碗,两只后腿点着脚尖往上蹦,丫的,给我甘旨的鸡腿。
“吱吱。”我要。
饿醒是一种甚么感受?肚子空荡荡,难受啊!幼狐捂着肚子翻身滚了一圈,甚么味道这么香?它四肢并用顺着萧亦然手臂上爬,它的目标是头顶上的圆桌子。
幼狐不喝乳汁,爱吃鸡腿?它没张牙的嘴能咬的动鸡腿上的肉?再看一片狼籍的桌子,除了幼狐爱吃的鸡腿盆子没被它爪子踩踏过,其他的盘子都混乱不堪,这饭还能吃吗?某王爷嘴角抽了抽,这狐儿较着是个让人不费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