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人看出我心中的脆弱,就只能够变得更加的固执,更加的峻厉,渐渐的,便变得呆板起来,或许在你们的心中,这是一种病态,乃至是一种变态,没错,这就是我,由孤寂中、黑暗中,衍生出来的变态。”
安秀儿看着她的眼,低下头来,将目光放在她的手上,邬氏拍拍她的手,道:“别难过,孩子,我没有事,我明天叫你来,就是过来跟你说这些。”
“大夫人,老爷。”婢女们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安秀儿不等她们通报,便进了屋子。
“你是甚么意义?”张镇平看向安秀儿。
安秀儿抿着嘴,没有说话,邬氏便道:“我听人说阿谁甚么袁大将军很喜好你,之前是我刚强,不肯承诺这事,乃至是以而冷淡你,我错了,我明天正式跟你说……”
“镇安不在了,镇平你也不再说话奉迎了我,你乃至不再向我讨取,向我撮要求,秀儿变得越来越刚烈了,她在我面前,乃至都懒得装,她那么的固执,我实在是太妒忌她了,一样是女人,一样落空了夫君,她太固执了,固执的让我想要去毁掉,我想要看到她奔溃的模样!”
走到阁房,邬氏现在正躺在榻上,她神采蜡黄,嘴唇惨白的有些吓人。
“我明天并不是来跟你说这些的。”张镇平看向安秀儿,道:“天下如何样,与我无关,我不过只是一个小民。”
邬氏摇点头,蜡黄的神采又暴露了两丝笑来,道:“我晓得你是一个孝敬的孩子,是我此人,平生刚强,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老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