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是何毒?”
可面对她坦开阔荡的眼神,他竟然没法对她动手,乃至连半点杀意也生不出来。
男人眼中并未暴露她想像中的狂喜之色,他乌黑的眼眸中波澜不惊,反而更加思疑起来。
“一种蛊毒。”若水想也不想的道:“苗人最长于用蛊,这蛊毒应当是从苗疆传过来的,蛊毒,实在就是一种细菌,对了,你听不懂甚么是细菌,简朴点说,细菌就是一种微生物,对了,微生物你也听不懂,再简朴点说,微生物就是一种用你的眼睛看不到的小虫子,我如许说,你懂了吧?”
诊完了脉,若水长出一口气,展开眼来。
“笑话!你一个小小女子,我岂会怕你?”他眉心一皱,这小女子竟然又看破了本身,他不由心生怒意,冷冷说道。
若水闭上眼,用心细辨,切过右手,又换左手,共诊了有一盏茶的时分。
她说的――当真一点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