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病发以后,不敢前去寻医问诊,因而你胡乱花药,生生将这毒性压了下去,你觉得已经病愈,殊不知这毒并未断根,只是临时被压抑,直到你第二次病发,你又用药压了下去,这毒性在你体内越积越多,直至本日,那药性终究压不住毒性,这毒便以十倍百倍的在你体内迸收回来,尤公子,你可敢挽起衣袖,让大师看看你的手臂?”
“就是就是,神医仙子,如许的恶人,由得他自生自灭!”
在场的诸人,几近大家都晓得,这花柳之病乃是不治之症,并且极易感染,这尤庆身染恶疾,竟然还混在世人当中,其用心之险恶,当真是可诛可杀!
若水也不出言相催,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嘴角边噙着一抹嘲笑,隐在面纱以后,世人皆瞧不见。
“行了,你站起来。”若水秀眉一蹙,不悦道。
“这几年来,你沉湎于烟花柳巷之地,故而染上了这等恶疾,但是你涓滴不知改过,一犯再犯,还将家中的田产一再变卖,将大把大把的银子丢在那朝三暮四的女子身上,至始本日,你恶疾难除,家中仅余两亩薄田度日,你夜夜迷醉于那欢场女子的怀中作乐,可曾想到半分炊中阿谁为你缝衣烧饭,陪你含辛茹苦度日的贤能老婆?”
“神医仙子说得好!这等薄幸之人,能救也不救!”
若水大奇,从小七手中接过田单,翻开看了一眼,昂首看向尤陈氏,问道:“这位姐姐,你可晓得,我这药只能续他三月之命,而你将田单给了我,三个月后,你将一无统统,而尤庆也会性命不保。”
世人只看他那般神采,便知若水说得公然不错,大家心中对若水都是又惊又佩,看着若水的眼神当真是如看天上的神仙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