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夜寒将白玉珠眼中快速划过的受伤尽收眼底,他淡淡道:“休掉她,不止她名声不保,另有大将军府的名声也将毁之一旦,白卿家可曾想过?”
风夜寒阴冷着脸,他伸手指着脖颈上很较着的伤痕道:“这伤是太子妃所形成的。”
微顿了一下,他又道:“但是,此事也不能就此罢休。明天她敢划破本太子喉咙,下次,她就真敢杀了本太子!不如如许吧,你用你手中的一点小东西来替太子妃赎罪!如此,让太子妃好好清楚,私会一事的代价!”
白玉珠从没希冀白清这个爹护着本身,她也更晓得被一个男人休掉答允担的结果。她不在乎被休掉,让她内心生疼的是白清将她随便丢弃掉,就像小时候丢掉她一样。
“玉珠,你说,太子殿下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确切与两个男人有染?”他怒不成遏的朝着白玉珠喝道。
但是,在快速思虑以后,他已是有了应对之策,避重就轻将统统题目集合在白玉珠私会上,绝对不能掺杂上杀太子,不然任谁也没法救将军府了。
“太子妃醒了吗?”刚从宫里回府的风夜酷寒冷问道。
白清刹时一怔,双手狠狠紧握,江北一带的虎帐是他刚从天下各地遴选出来的精锐兵士堆积而成,光算兵力就足有十万,还不算这么多年他的细心培养。
跪在地上的白清当即身子一僵,他不成置信的转头看向不远处象牙榻上看不到容颜的白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