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高太后如果究查她们,她们也想好了对策,心中早已有诸多不忿。
“好茶,公然与天上的仙茶一样透着一股仙气,奴妾喝了一口,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受。”
“她们跟哀家讲事理,哀家就跟她们撒泼。闹大了到了皇上面前,哀家站不住脚。不过她们也不敢如何闹,最多气气哀家,毕竟哀家肚皮争气,皇上是从这里爬出来的,她们就得捧着哀家。”
没想到半路上却赶上了一拨人,领头的刚好就是明妃,明显是有备而来,专门等着她的。
“此话当真?”高太后的眼睛里装满了星星。
为了制止皇上不欢畅,感觉她们苛待皇上生母,哪怕后宫里大部分的妃嫔都想去跟着皇太后,仍然得从命安排,来捧高太后臭脚。
“说甚么?”
“哀家年青的时候爱俏,长得也好,先帝就喜好犒赏这些给哀家,很多都是新的一回都没戴过。你捡都雅的挑,归正哀家现在也戴不了了,不然又得被那些人围攻,说哀家不持重。她们不让哀家戴,哀家也不让她们戴,哼,都变成尼姑庵的尼姑打扮好了。”
是啊,她儿子是九五之尊,都得捧着她,那些小贱-人算甚么!
柳荫不敢昂首,立即道:“没事儿,奴婢方才撞树上了。”
秦翩翩是哼着小曲出了延寿宫的,她向来都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高太后苍茫的连“哀家”都忘了说,只以你我对话,明显是把秦翩翩当作她的智囊团了。
讲真这是高太后自出世以来,第一次听这类话。
高太后最不耐烦听那些宫规条则,一看就是没读过多少书的女人,到时候她们就拿这些压她,高太后也会让步。
高太后说完以后,就策画起来明儿要如何惩办她们。
“哟,桃朱紫从延寿宫出来了啊,本妃还觉得――”明妃脸上挂着嘲笑,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太后,您就是太仁慈心软了,对她们也过分放纵了。”秦翩翩抿了一口茶,一本端庄隧道。
不过这类人,最合适秦翩翩的口味了,谁让她是戏精呢。
听听高太后这话,她不会讲事理,只会撒泼,像二姐那种性子傲岸的人,碰上这类有理说不清的,估计能被折磨得撞墙。
“哀家仁慈心软吗?”
“好眼力,这是哀家特地命人用客岁存下的红梅雪水烹制的,才得了几罐子。待会儿这茶和水啊,你都带走点接待客人,也能拿得脱手。”高太后那叫一个欢畅。
秦翩翩边说还边拿捏着太后的语气,言传身教。
她这话说得过分当真,导致高太后本身都苍茫了。
如此厚此薄彼,底下那些妃嫔天然不欢畅,乃至有几个都直接甩着一张脸。
站在一旁听了全程的刘嬷嬷,嘴角抽了抽,固然内心不附和,但还是行动敏捷地将金饰盒取来了。
雪桃仙子这么为她两肋插刀,视死如归地挺她,她也必然要好好待秦翩翩,把她当亲闺女看。
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秦翩翩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来,眼看她乖乖地俯身施礼,明妃还没对劲半晌,秦翩翩已经蓦地站起,直接给了明妃身边的宫女两个耳光。
“说她们板着一张脸,让您不欢畅了。”
“最后就算您真的没辙了,您还能够叫奴妾来帮您。奴妾但是西王母座下最受心疼的雪桃仙子啊,奴妾对您忠心不二,必然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秦翩翩最后剖明一波衷心。
高太后眉头一皱,不欢畅隧道:“你也该看出来了,方才那些女人都瞧不上哀家。哀家晓得,她们大要上喜气洋洋地给哀家存候,还要捧着哀家,实际上背后里都瞧不起我,感觉我只会给皇家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