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吗?实在我也感觉不成思议。”夏侯嫣目光一沉,看向酒水中本身幽深的眸子,她嘴角微扬,淡淡笑道:“或许,父亲想获得甚么也未可知,看来,母亲留给我的是保命的财产,若不好好操纵,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母亲呢。”
“本来是白嬷嬷。”江氏面带浅笑,眼里却笑的意味深长。
华氏一愣,只晓得这白嬷嬷是夏侯博暮年就跟在府里的下人,却不想现在听江氏的语气,竟也是旧识。
“那就好,有空我们主仆也该当叙话旧,现在我年纪大了,最是情愿看到你如许的熟面孔。”
“猖獗!自家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下人插嘴的份儿!”华氏怒瞪着出头的白嬷嬷,面露不快。
“回老夫人!尚衣馆的嬷嬷剥削了我家蜜斯的新衣,并非成心冲犯,还请您明察!”
看着张嬷嬷拜别的背影,一时候大家自危,只不过缺了新衣,老太太竟然就剁了一只手,换作平时比这作践的事还卑劣都没见老太太插手,老太太的意义是不是默许了儿子夏侯博对五丫头的宠嬖,连带着她也一起……
“尚衣馆的掌司疏忽馆规,以下犯上,剁去一只手赶出夏侯府,今后不得入极乐城,其他帮手主事的查对有误罚俸半年,重打二十大板,其他帮手的人一概罚俸三个月。”
小宴正式开端,其间有张嬷嬷完过后奉上的断手作为调味剂,一场小宴立即收敛了很多勾心斗角的锋芒,倒也舒心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