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改而揪上他睡袍的衣衿,两个在这类事上一样空缺的人儿交叠在一起,轻歌眼底蒙上丝丝迷蒙,四唇相贴,身子竟有那么一点点滚烫了起来。
如果不是昨夜以后,轻歌看破了这男人其实在这方面完整没有半点经历,光凭他这一身邪魅的气味,她必然会把他误认作是游遍万花丛的花间妙手。
好可骇,好慎人,好……好难受……
她揪紧被某男撕扯得混乱不堪的衣衿,吃力地坐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一室以及紧闭的房门,一颗心从未有过的混乱。
“王爷,我……呃!”本是细细低喃着想求他放开的轻歌俄然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死死盯着面前这张绝色俊颜。
“王……痛……”
他不懂,只晓得就如许亲着还不敷,他还想要更多,更多只有身躯之下这个小女人才气给他的东西。
宽松的睡袍套在他身上,脾气的锁骨若隐若现,极度勾魂。
“哦。”她住了步,转头向他走去,来到他跟前愣住,讶异道:“做什……啊!”
“不!”轻歌此次真的惊骇了,向来没试过这么失控的一刻,就像是一不谨慎触电了普通,只是悄悄碰了下,竟然会如许。
战倾城俄然卑劣地收紧五指,被逼无法之下,她张嘴呼痛。
但他适中不晓得那是甚么东西,也没人能给他答案。
或人的舌尖敏捷突入,没有任何技能,也不晓得本身想要做甚么,只是想着,深一点,再深一点……
“张嘴。”这感受猎奇特,他还要再试。
就在轻歌将近堵塞的那一刹,浑身衣袍已经被热汗沾湿的男人从她身上敏捷爬了起来,只一刹,房内再无他高大超脱的身影。
如此一逃一追,一松一紧,两具身材贴合得更加完美。
以是,彻夜还想再尝尝,想晓得为何有一种泥足深陷的感受,却又仿佛甘之如饴……
同一时候,后院某个配房里,战倾城一掌把房门推开,颀长的身躯呈现在房内灰衣男人微微讶异的视野里。
身躯热热的,丹田之处,一股热量越聚越浓,如同练功时那般,战倾城只感觉本身仿佛堕入了一种魔障中,从昨夜开端便是如许,猖獗堕入,想要抽身阔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轻歌躺在软榻上,大口喘着气,呼吸好乱,一颗心擂鼓般躁动着,速率之快,几近要突破她薄弱的身材蹦出去。
……但,真的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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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清楚感遭到他身材的窜改,某个……可骇的东西,抵着本身……
扔动手里的小书册,看着从屏风后出来的男人,她忍不住问道:“王爷,我甚么时候能够回家?”
回王府之前她已经用过晚膳,回了北王的寝房,实在无所事事便命人送来浴汤沐浴换衣,以后,拿起一本小书册百无聊赖地翻阅了起来。
到厥后,女人的不听话终究磨光了他统统的耐烦,大掌落在她下巴上,只随便一捏,一张小脸顿时无处可逃。
和昨夜一样,一下一下细细啃咬,算不上痛,但也不如何好过。
凤轻歌沉着一张脸,一向沉着。
北王爷还在屏风里头舒舒畅服泡着热水澡,可贵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竟没有唤来婢女服侍着,轻歌天然不会笨拙到本身跑出来服侍他,固然,也有那么点想看看人家的身材……
她抓了抓脑袋,只感觉本身将近疯掉了,那家伙本身动情想女人,找她做甚么?呜呜呜,明净差点没保住……
“嗯……”她尽力别过脸躲开他唇齿的进犯,但他就像是亲上了瘾那般,不管她躲到哪,他总能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