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战倾城,神采一沉,沉声道:“八皇弟,你现在另有何话可说?”
这类杖刑就算换了身材安康的人也难以扛得住,更何况知名背后另有这么重的伤,他如何扛得过来。
可他们又是北王爷的人,北王爷的人,他们还是不敢乱动的。
濮阳栩看着她给知名喂饭的行动,眼底不知闪过甚么只淡言道:“昨日你当着南王爷的面为他粉饰,这类时候他能走吗?他若走了,统统的罪名都落在你身上。”
皇上看了看她,又看了战倾城一眼,战倾城却只是温馨看着他的女人,未曾说半句话,他浅咳了两声,轻声道:“八皇弟,这事你如何看?”
昂首看去,战倾城面无神采看着跪在殿中的男人,只是一顷刻的怔愣,便搂着她举步上前来到殿前,冲皇上和太后施礼道:“拜见皇上,见过太妃娘娘。”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手不自发捂上了两片脸颊。
但如果云丫头也关到天牢里,她身子那么弱,现在还躺在床上未曾醒过来,不晓得她能不能扛得住?
两人脚步一顿,战倾城侧头,目光对上他,大掌紧紧把怀里的女人搂住,他星眸微微眯起,冷声道:“不晓得本王的女人所犯何罪,还请皇上明示。”
“算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我想倾城接下来会亲身去调查。”只要他动手躯调查,背后的人只怕很快也会藏不住。
“冥顽不灵,来人,给哀家脱手!”
牢门刚被关上,轻歌便看着那姣美到不成人样的高个子狱卒,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快。”
她不但派人去刺杀她的皇儿,还想要逼死她的亲姐,这类蛇蝎心肠的女人,如何能留在北王爷的身边?
现在环境不决,也不晓得他们将来能不能走出去,能进天牢的,命十有**就丢在这里了,更何况还传闻这两位是犯了刺杀王爷的罪过。
轻歌内心正焦心着,俄然一名侍卫举起木杖,“啪”的一声,沉闷的声声响起,那木杖击在知名的背上,声音如此降落如此刺耳,一杖下去,他一张脸顿时泛开一片惨白,额上脸上敏捷溢出豆大的汗迹。
“做甚么?”轻歌挑了挑眉,一丝讶异。
皇上摆了摆手,当即有寺人来到他跟前,把放在他案几上的那封信函双手取来,来到战倾城跟前,恭敬地递给他:“王爷请过目。”
既然她在乎知名他们,他就不会眼睁睁看着知名出事而不管,小手握着他的大掌,内心甜丝丝的,只是不知该对他说些甚么。
丢下这话,她扶着知名渐渐一步一步走了出来,让他在一角坐下。
走到桌子旁把那顶帽子戴上,举步便出了房门,那牢门底子就没有锁,收支都是极其自在。
在长廊里走了好一转,才来到另一所牢房里,这所牢房很较着比刚才那所初级太多,四周都是石壁,门也是铁门,只要上头一个小小的窗口,一锁上门,内里和外头便像是两个天下那般,不管里头做甚么,外头也等闲发觉不到。
轻歌并不睬会她,蹲下去扶着知名,谨慎翼翼把他扶了起来,正要开口说话,知名却狠狠刮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出来做甚么?我不熟谙你,滚回你男人的身边。”
“本王只信赖证据。”他搂着轻歌来到一旁,早有寺人为他端来玉椅,他直接搂着人便坐了下去。
“真傻。”她浅含笑着,内心伤酸的,但越是酸楚,便越是笑得开畅。
轻歌不敢再乱撕,只是悄悄褪去一点,看着伤口这么严峻,如果再撕下去,万一把伤口扯开形成大量流血,手边又没有良药,只会减轻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