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细算下来,超出来岁,惠互市行的分行放开,惠民商会的渠道打通,盐场私盐发卖,加上漕运,每个月的红利,保守估计都会超越百万两!
朱栩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暗感光荣。幸亏明朝天子没有出京避暑的风俗,要不然他如果跟着分开了都城,他这一大摊子非得散了不成。
骆养性微躬身道:“回殿下,都摸清楚了,李锦严,钱谦益等人来京,就是为了漕运的事情。他们不想委任新的总督,克日来在都城连翻驰驱,压服了很多人。”
朱栩用力的扇着扇子,道:“放心放心,那些人会晓得,本王不过是提早晓得了动静,想要分一杯跟罢了。”
傅涛也晓得朱栩做事向来全面,不会给人这么较着的把柄,思考着道:“殿下,你是担忧通过漕运的送火药,煤炭,生铁会有不测,想要用本身的人吗?”
现在陆路不发财,漕运是南北联通的一个大动脉,是富人敛财的一道首要血管!
朱栩嗯嗯点头,一副我晓得的模样,道:“大人们都是一心为国,我不会去添乱的。”
朱栩点头。
大热天加上镇静后的禁令,朱栩早早就回了宫,在铺满冰块的书房里,享用着可贵的清冷。
朱栩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言语。
朱栩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大动脉上勒上一道绳索,然后,渐渐放血!
他最看重的,是惠互市行,目前是魏良卿在管。第二个是惠民商会以及作坊,是李德勇在卖力。第三个,就是收买来的地,这些是傅昌宗的事情。第四个,户部分给傅昌宗的盐场,这个是给了魏忠贤。
实际上朱栩恨他的手不敷长,如果能够伸到南边,非论是这些人的海贸亦或者私运,他都想要插上一脚,放出血来,挽救这个国度!
在朱栩含笑点头后,骆养性兴冲冲的走了。
傅涛也不管朱栩话里的真情冒充,皱着眉头,心急如焚。他晓得他劝不了惠王殿下,揣摩着得尽快归去告诉他父亲。不然惠王殿下这么鲁莽的冲进漕运这个泥沼,非得出大事不成。
骆养性承诺一声,上了马车,一见还傅涛也在,赶紧道:“见过殿下,见过傅公子。”
姚清清端着一碗茶,走出去轻声笑道:“殿下,你要的冰镇酸梅汤。”
朱栩暗自揣摩着,他的买卖目前分了四大块。
“殿下。”
骆养性脸上怔了怔,好久才谨慎的道:“殿下,莫非杨喆也是本身人?”
“看来,得给他们更大的权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