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厉心中有气,也没留意她刚才竟是直接跑向的卧房,而不是别的房间。

“好歹是你第一回上药,不留下点回想岂不成惜?”

“沈、静、书!”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喊。

连慕容厉心底夙来的暴躁也似被这香气抚平,变得平和起来。

他想了想,只能忍了。

慕容厉剑眉抽了抽,他的身材和灵魂都是顺从的,倒是没能忍住沈静书那无声的引诱,往镜子里瞅了一眼。

那样的香味很好闻,似花香不是花香,似药香又不是药香,素雅轻渺,闻着让人莫名的觉着舒心。

“王爷,你看吧。”

他已经有很多年未曾照过镜子了。

沈静书在间隔慕容厉三尺以外的处所站定,将手中的镜子往前一举,与慕容厉视野平齐。

“王爷……”她摸摸鼻,“这药需得持续敷半个时候,我另有些事,你就自个儿在这渐渐敷吧,等时候到了洗脸就成。”

瞧着慕容厉被她培植的半张脸,她秀眉抖了抖,忍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回身放声大笑起来。

沈静书很快去而复返,拿着面大铜镜跑了返来。

两人现在的间隔极近,近到慕容厉能扒开那厚重的刺鼻的药味,闻见沈静书身上淡淡的香味。

慕容厉神采快速一沉,凝着沈静书的眼神更是冷得像淬了雪光。

慕容厉真想将跑出去的人给拽返来,狠狠清算一顿。

慕容厉不明白,沈静书身上为何会有这类气味,他打仗的男人,身上要么是熏香的味道,要么便是汗臭味。

现在的镜子里,那条疤上覆盖满玄色的泥,横穿他左脸的颧骨直到下巴,像极了卖力索命的勾魂使者。

明显她本人,在他面前向来未曾表示出弱不由风的模样,相反,比他见过的很多男人都要来得勇敢狠绝。

慕容厉不自发眸色深了深,不明白他为何总能将沈静书与女人这类荏弱的角色联络起来。

花……

“王爷,要不要我去拿面镜子给你看看?”

这一瞅,他不由怔了怔。

沈静书不敢玩得太大,见慕容厉已经看过本身的脸,就将镜子收到了身后。

沈静书站着,又是微微躬身的姿势,从慕容厉的角度,恰好瞥见她弧度莹润的下颔。

“王爷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找镜子!”

晨间的柔光透过枝叶裂缝洒落下来,恰好有一束投射在她的侧脸,映得她肌肤细致如玉,下颔线条更是柔嫩精美,似一朵顶风摇摆的花。

可惜沈静书溜得比兔子还快,而他又顶着一脸黑泥,一旦行动脸上的泥必将会掉下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

“在!”沈静书答得清脆,然后不管不顾跑了出去。

沈静书将整碗药都抹在了慕容厉脸上,直起家来。

沈静书是大夫,又擅调制女人所用胭脂香膏,莫非是他本身调制的香料?

久到他都不晓得本身的面貌是不是变了,脸上的疤到底有多丑恶多狰狞,只晓得本身脸上有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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