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皇奶奶这里。”太后招招手,太子谨慎地走到太后身边,小脸上还带着委委曲屈的神采。
太子一撅嘴,委委曲屈的看向墨潋,墨潋不由得勾起唇角,捏着太子圆鼓鼓的面庞,道:“别用对于太后的那招来对于我哦。”
“皇奶奶我没有抽走椅子……”太子一张有害的笑容上带了几分孩子,两只小手在面前绞着,只一句话,便让太后的心化成了水。
走至桥下的河边,温穆飏靠近墨潋的耳朵,道:“你可听到别人的话了吗?”
一句话便将太子说得泄了气,抬起眼睛瞅着温穆飏那张冷脸,又转向了婉瑜郡主。
太后赶紧把太子搂进怀里,冷声对元乐郡主道:“行了,甚么都不要说了,你脸上的伤还没好,比来就不要出来!”
天垂垂暗了下来,婉瑜郡主帮着文萧雅筹办秦思思的宴席,早就被叫走了,落日下,只剩下温穆飏和墨潋,中间夹着一个非常镇静的太子。
太后底子没有理睬元乐郡主的话,眼底的怒意还是不减。
太后正喜滋滋地赏识着千昭大师的笔迹,只感觉身后一阵混乱,她心一惊,从速拿妙手里的字,幸亏收得及时,不然这可贵一见的书画便被元乐郡主扯烂了。
墨潋看着元乐郡主,唇角勾起一丝嘲笑,一样是郡主,墨潋品级要比她们高上两级,再加上侧妃的头衔,元乐郡主那里来的勇气当众挑衅?
一句话便将元乐郡主的噎住,婉瑜郡主站的方向,就算是她真的把元乐郡主的椅子抽走,也不成能这么快退回到太后身侧,更何况婉瑜郡首要抽走椅子,元乐郡主不成能看到,她上来就说是婉瑜郡主,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陪着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太子得了小庄子传话,说是下朝温穆飏已经出了金銮殿,太子便迫不及待地拉了墨潋出来,太后得了墨潋的东西,也不在乎那些烦琐礼节,让他们自行分开,婉瑜郡主意墨潋出去,也跟着退拜了太后。
听了太后的话顿时如同一盆凉水泼下来,元乐郡主想要辩白却对着太后的冷脸甚么都不敢说了,只得行了礼跟着宫女往外走,转过甚恨恨地瞪了墨潋一眼。
说话间,元乐郡主今后扫一眼,一群人离得她不近,再加上摔了一片的人,其别人更是不敢靠近,唯恐祸及本身,再看身侧,只剩下太子和婉瑜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