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穆飏低下头看着墨潋双手沁出血,神采更冷,一把推开郁凝伸过来的手,冷寒的一句“走开!”,眼底的怒寒之气让郁凝的手僵在了那边,眼底一丝委曲闪过,却又顿时消逝不见。
墨潋靠在温穆飏的肩膀上,如波的凤眸悄悄闭上,长卷的睫毛铺盖下来,眼底的神采不得而见,嘴角却偶然的勾起一抹弧度。
“如何回事!”
郁凝,大家知你和顺娴淑漂亮无争,只是,这到底是你赋性使然还是埋没的太深?看来,是有需求试一下了!
温艼横眉一扫,看着墨潋娇弱不幸的模样,全然没有刚才的挑衅,她再次节制不住,抓狂般指着墨潋破口痛骂。
墨潋摇点头,伸手抚上他紧皱的眉头,细细的抚平,眼底还是是淡然,仿佛这伤痛并不在她身上。
温穆飏眼中的酷寒总算渐渐淡化,伸手将墨潋搂在怀里,这个女人,老是能在他波澜不惊的时候等闲掀起惊风骇浪,又老是能在贰心潮彭湃的时候消逝到风平浪静。
墨潋并不答复温穆飏的话,手里紧紧地攥着阿谁坠子,顾不到手背擦掉了皮,枢纽指尖翻着白骨,只摆布看着那坠子,确认坠子无缺,脸上竟暴露了笑。
“你如何样?”
温穆飏皱眉,句句披发着阴冷,这般寒入骨髓的眼神,让温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晓得,这个侄子脾气固执,如果惹怒了他,谁的账他都不买!
瞥见门外飘过的一抹幻紫,墨潋心中嘲笑,再抬开端,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她哽咽道:“墨潋并不是为了争名夺利,王妃的身份,墨潋也向来没有过觊觎!墨潋一心只想陪在王爷身边!”
温穆飏看着她如此,脸上越来越冷,心疼的环住她,强健健壮的双臂竟然有些颤抖。
温艼一听,肝火蹭地窜起,指着墨潋道:“仆人?这王府里你是仆人,凝儿是仆人,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卑贱婢子,是仆人?你莫不是要宠妻灭妾吧?”
温穆飏扔下一句冰言冷语,起家打横抱起墨潋缓慢的走进了内堂,素儿也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土,小跑地跟了上去。
“坠子……没有碎,太好了……”
闻讯而来的郁凝看此场景便明白了个大抵,娇嗔的话里免不了责备,看着墨潋不竭溢出血的手,她也不由皱了眉。
郁凝面上一冷,在温艼持续说话之前拦住了她,如许的环境,多说一句都是有害无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