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猛地眼皮一跳,翻开门帘走了出来,惊雷也不禁止,自从前次的事,这四大保护仿佛已经把墨潋也当作了主子,现下墨潋医术高超的事情已是人尽皆知,看她如许仓促,想必是有甚么处所不对,两人对视一眼,来不及多想也跟了出来。
回到帐篷,烛光还是摇摆,素儿上前服侍墨潋换下外装,又倒了热茶递到墨潋跟前。
厉雨明白墨潋的意义,也没有多嘴,只看着素儿给墨潋披了一件貂皮大氅,便跟着她出了帐篷。
郁韶看着她的神采,嘴角浮起的笑意有些苦涩,本来毫无波澜的心底被荡起一个大大的波纹,谁知内心的欣喜还未绽放,却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每次看到她,内心总会在稍稍震惊以后又从心底伸展出一股冷意敏捷地流窜到四肢百骸!
“方才王爷的伤口又有些渗血,还请刘太医再重新包扎才好。”看刘太医清算药箱,墨潋又上前补了一句。
忙到了大半夜,温穆飏的烧终究退了,只是一向没有转醒,墨潋却再也放不下心,不管他们如何劝止,只让素儿拿来一床锦被在中间的软榻上歇了,见她待王爷如此,饶是粗枝大汉的惊雷看她这般也不由红了眼眶。
厉雨回声进了帐篷,手上还是是惯用的颀长软剑,她快速走到墨潋跟前,单膝跪在地上,听候调派。
沉默,沉闷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悄悄伸展,相对无声,倒是最冷的伤害,郁韶死力哑忍着,他试图放开,试图抹掉那段影象,但是每次看到她清丽的脸,心底老是按捺不住掀起惊涛骇浪!
迎着月光,墨潋唇畔勾起一抹笑,身边,早已没有了郁韶的身影,夜越来越深,蝉虫垂垂听了鸣唱,寒意垂垂袭来,墨潋叹一口,往帐篷走去。
现在,她已经是是二哥王府里的女人,他还能如何?即使贰内心有千百个放不下,又能如何?
半晌,墨潋尝尝舒了一口气,将扎在温穆飏穴位的银针取下递给素儿,这才转向刘太医:“方才我给王爷行了针,已经退了热,现下就奉求刘太医了。”
“方才从皇上那边回了帐篷。”厉雨回报着墨潋想要的信息,并没有一字一句的啰嗦。
“厉雨!”墨潋喝了一热茶,又重新放回盏盘,昂首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