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不轻易嘛,侯爷向来是手到擒来。”
平珏侯差点被口水噎了,别人输了是一杯酒,为何他是七杯酒:“沐蜜斯,这不公允。”
沐婉兮微微一笑,左手拿起一个酒壶,接过尉迟凌枫的梅花,顺手就插在了内里,摆在桌子上,然后拿过瑞王手中的梅花,一朵,一朵的掐了下来。
韩瞿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沐蜜斯说对了,鄙人确切是用雪水煮的茶,可惜喝了几年了,都没人猜出鄙人用的是雪水,沐蜜斯真是个妙人。”
“如何不公允了?”沐婉兮缓缓开口,“大师作诗都是一杯酒,给侯爷七杯酒时候,你都没能做出来,那申明,侯爷你该当罚,请吧,侯爷。”
“沐蜜斯不比担忧,这酒甘洌,并不醉人,不消担忧,就算醉了,另有秦世子在。”韩瞿也跟着起哄。
“沐蜜斯,你为何会以为是用雪水煮的茶?”平珏侯抢先开口。
“是的,如无不测,开春以后,就回边疆。”尉迟凌枫顺着台阶就下,他向来都不善于给本身找不快,乐天的脾气,倒是令人有些佩服。
“光有茶,没有琴,如何行,丝丝女人,可否请你弹奏一曲呢?”
“嘭!”沐婉兮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惊得操琴的忘了操琴,煮茶的忘了添茶,就连瑞王殿下跟尉迟凌枫都一脸惊奇的看着她!
亭子中的氛围变得很诡异,平珏侯干笑两声:“大师来猜猜,韩兄的茶是甚么茶?”
沐婉兮嘴角一抽,缓缓的收回击,吹了吹:“打苍蝇,太吵了。”
“但是用雪水煮的梅花茶?”沐婉兮迷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