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笑了笑,说道:“昨晚你在梦里去了幽冥界,进到了冥殿里,见到了地府的君王酆都大帝。”
陆重眉角一扬,脸上的惊奇不言而喻:“你如何晓得?”
渡风杂货铺本来就处于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段,再加上这内里卖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是平时很少有人来帮衬。陆重坐在那边都困得不可了,一向处于迷含混糊的状况,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熬到了中午。
他将卷轴取出来后在桌子上放开,上面空无一物。他回身持续到货架上翻找东西,一边找一边说道:“我这里没有‘灵墨’了,只能先用浅显的墨代替。”
“那灵墨有甚么奇异之处呢?”陆重很较着对这类不属于人间的东西很猎奇。
深吸一口气,风一将那支羊毫提起,嘴内里一边含混不清地念着口诀,一边开端在卷轴上挥毫泼墨。
陆重无法地摇点头,摊上这么一个随性的老板真不晓得是功德还是好事。
他指着酆都大帝的画像,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你能联络到这位?”
比及他上楼后,陆重怠倦地坐在椅子上,感受浑身高低一点力量都没有。他活动一下肩膀,用力睁了睁眼睛,想要让本身看起来精力一些,但眼睛里的红血丝却让他看起来有些吓人。
陆重不明以是,从椅子上站起家来后给风一让出了位置。风一走到桌子前面站定,然后将带返来的包裹翻开。
“嗯?给我?”陆重不解,他将墨迹未干的卷轴谨慎拿起来,细细打量着卷轴上的人像。
在这幅画完成的时候,恰好风一的笔也干了。他将笔收起来,对陆重说道:“这幅画送给你,你带回本身的房间里挂起来。”
怀揣着几分忐忑和冲动,陆重摸索着问道:“老板啊,话说,你到底甚么来头啊,如何和如许的大BOSS都能扯上干系?”
他回身又上了楼梯,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就在楼上,有事叫我。”
风一一边答复他,一边忙着把统统墨汁都倒进阿谁铜盆里:“这类灵墨看上去和浅显的墨没甚么两样,但用它写画的东西有驱邪辟煞的才气,并且用灵墨写成的符咒的能力也比浅显黄纸符大上足稀有倍。”
就这么看似装神弄鬼地画了好久,风一一向没有开口说话,但陆重却发明了一些非常:本来盆中的墨水足足有大半盆,但跟着风一在盆中不竭拨弄,那墨竟一点一点变少了,就仿佛那支大笔像个无底洞一样,把墨水一点一点都吸走了。过了好一会儿,风一终究停下了行动,而此时铜盆里已经空无一物了。
风一刚从楼上走下来,就闻声了陆重的建议。
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的画像:“你把这个带归去挂在房间里,梦魇就不能对你动手了。”
“整整一个上午,一个客人都没有,话说我们真的不消做做告白之类的吗?”
风一扬了扬下巴:“他奉告我的。”
陆重无精打采地说道:“健忘了,只记得昨晚做了一大堆梦,现在脑筋里乱得很,甚么都想不起来。”
“那是用鬼骨制成的墨。”风一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翻出了一个铜盆,固然上面有一些古朴的斑纹,但看上去毫不起眼,“将鬼骨磨成粉,用忘川河水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再拿到骄阳下暴晒三个月,等把水里的阴秽浊气化掉就是灵墨了。”
风一笑了笑,说道:“我就是个杂货铺老板,现在卖力给你发薪水,你记着这一点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就不消管了,今后机会到了你天然会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