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源羞红了脸,不再出声。
宁家人将姜义正祖孙及跟从的俩个孺子请到室内后便退了出去。
姜义正曾听姜清源说过花吟给人看外伤开刀的药箱,听他描述不由的让姜义正遐想起父亲姜大牛曾经说过的祖师爷的随身药箱。心头也曾有过思疑这花小大夫是否也为攻邪传人。
过了好一刻,宁老爷才出来,面上尴尬,姜义正神采稳定,敛眉抿唇,老持慎重。倒是姜清源肩头一耸,差点笑出声,被祖父一瞪,头皮一麻,再不敢冒昧。姜义正眼角的余光扫到花吟,见她面上无甚神采,只微微蹙了眉头,姜义正点了点头,转回目光。
这姜义恰是太病院院使,可不是说请就请得动的,还是宁老爷见小儿子一向醒不来,心中惶恐,展转托了烈亲王帮手才请了来。当下天然怠慢不得,先是请到正厅奉茶,又说了诸多客气话,并阿谀着夸奖了姜清源几句。相形之下,花吟就跟多余的人普通。不过她也不在乎,只安温馨静的待在一边,并未几言一句。姜义正冷眼旁观,心中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却也不透露,只道:“宁大人,闲话今后再续,容老夫先去看看二公子。”宁老爷自是迫不及待,吃紧将姜义正引到后室。
总算花吟回过神,先是就这姜家的脉诊替宁半山诊了脉,而后竟扶起他,喊了小童过来撑住他的后背,小童踌躇了下,见姜义正朝本身点了点头,便小步跑畴昔照做了,花吟满身心都在病人身上,得空用心多想,开了药箱捻了针灸,扎上了他头上几处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