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的行动,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也掉落下来,垂在腰际。
他深吸一口气,心知再这般下去,恐要不当,就在他目光游移,找寻她的衣裳之时,她纤细的臂膀俄然勾住他的脖子,南宫一僵,她温热的脸已然贴上他,磨蹭了起来。
一起奔驰,策马疾走,到了高府门口,反定了定神,翻身上马。
贰心头一跳,上前,精铁软扇挑开帷幔。
却见她动也不动,目光直直的,似在看他,眸中又空无一物,微微喘气,烦躁不安的模样。
南宫瑾直到高将军的身影消逝在黑夜里,轻嗤一声,这才脚步仓促进了院子。
次日辰时花吟便醒了,南宫瑾本还当她会多睡一会儿,毕竟昨儿夜实在是太狠恶了。
他见南宫瑾不出去,本身入内也无趣,将里头奉侍的俩个丫环叫出来,一同出了小院子。
最开端服侍花吟宽衣梳洗的是俩个丫环,谁知才一会工夫,那俩丫环竟一前一后晕倒在地,世人莫名其妙,只见一个丫环口吐白沫,神采乌青,看上去像中了剧毒普通,另一个呼吸尚存,面上也红润,就是如何叫都不醒。曹文从速的叫人请大夫,也就眨眼工夫,那口吐白沫的丫环已然断了气,而那晕畴昔的丫环,还是阿谁模样。世人惶恐不安,待大夫过了来,如何瞧也瞧不出这丫环到底是如何了,只见她呼吸越来越微小,面上却没有痛苦之色,睡着了般,厥后一口气没上来,不知不觉间也去了。
南宫瑾只偏过脸,就情不自禁吻住了她,这一吻过后便一发不成清算,花吟的热忱叫他底子把持不住,贰心知她这是被下了药,内心骂着“高戈老鬼!”身材却受用不已。
花吟是醒了,不过也只是因为药性过了,脑筋复苏了,身子却乏得紧,她只是迷蒙中睁了下眼,翻了个身又要睡去,却感受有具□□的身子紧贴在她后背,到底是颠末人事,脑筋轰的一炸,身子猛的绷紧,旋即尖叫出声。
主子,你平常不都是面无神采么,现在和刚才也没辨别啊。
南宫瑾嘲笑一声,高将军本想迎他去议事厅说话,但见他神采丢脸非常,心内暗惊,略一考虑,决意不在现在撩他的逆鳞,缓缓叹了口气道:“丞相请随我来。”
高将军也认识到他的顾虑,笑着站住步子说,“丞相大人,老夫的为人莫非您还信不过?再说老夫是有家有室的人,做任何事都会有三分顾虑的。”
南宫瑾正徘徊在柔情密意里,被这一声尖叫也是吓了一跳,到底是反应神速抱住了几近跳起的花吟。
他一向不动,不过是在摸索南宫的底线,他表示的越严峻,他们的胜算就越大。
好一会畴昔,南宫瑾问,“好些了没?我罢休了!”
高戈本在书房内踱来踱去,时候畴昔的越久,贰心内益发的惶恐不安,之前他早有安排,听的下人通传,丞相来了,他一颗悬着的心反而安宁了,又问他带了多少人,下人回说,“仓促一瞥,人未几,就二十多个,可看那架式个个都是练家子,不是普通的侍从。”
“主子过来服侍主子啊。”大海回的理所当然。
下人回说:“死了。”
南宫瑾无语,倒是高将军说了句,“这位公公仿似在哪见过,”言毕,“啊呀”一声,反应过来。
曹文面上一白,高将军也是神采一凛。
到了门口,他先理了理衣裳,转而问大海,“我之前表情不好,脸上必定也欠都雅,现在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