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中所想,她又岂能不懂,她心知多说无益,只幽幽一叹,“光阴易逝,红颜白骨,怀瑾现在待我心真,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亦恐惧无惧,如果将来……”
耶律瑾闻言并不恼,反一把将她箍在怀里,“我晓得,你心机通透灵敏,我也不想瞒你,只是你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总该明白我待你的情意,一心一意,矢志不渝,但,前车之鉴,常常忆起,思以后怕不已,我这平生再不想受制于人,只能委曲你了。”
花吟领着大海一起急行,大海自作聪明的凑了畴昔,抬高声音道:“花大夫,要不主子去探听探听昨儿夜陛下歇在那里,可有甚么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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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到了乾坤殿后,脸都没来得及擦一把,直接上手忙本身一向专研的事,医书才列好了大框架,接下来要做的事既烦琐又费心还耗时,花吟一研讨到广博高深的医学中去,那些烦恼的忧愁的悉数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刚入宫门,就见到一条长长的步队,看模样像是陈女。
待风停雨歇,二人又温存了一会,耶律瑾要唤了宫人出去服侍沐浴换衣。花吟却拽住他不放,说:“不急,陛下再抱着我躺一会可好?”
成果花吟刚回家不久,就被梁飞若给逮着了,她之前没推测花吟一去不归,收了很多人家的定金,可那些人只要看病,不要退钱,梁飞若受其父亲及表姐的影响,又极重承诺,只整日的心焦不已,却又莫可何如。及至花吟返来,她一面派人告诉那些收过诊经的人家来看诊,一面又将花吟往善堂拖。
花吟点了点头,她穿戴朴实,身着披风,戴了罩帽,旁人也没重视到她,颠末拉扎木与王泰鸿处,只听拉扎木正兴趣勃勃道:“王大人,我昨儿草草扫了一眼,倒瞧着俩三个绝色,现在陛下身边也没甚么人,不如就将那俩个送去给陛下打打牙祭,尝尝鲜。”
花吟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还在为当初她女扮男装的事记恨她呢。
花吟翻了个身,直视他的眼睛,道:“你此举虽明面上为了我,实则不过是想在军前震慑众王宫大臣,一试君威。”
花吟连连点头,道:“我这都分开多久了,想来那些当初病着的,必定都延请名医了,要么就已经病愈了,你还叫我看甚么啊?”
“如此……”
拉扎木是粗人,说话本就无所遮拦,特别在谈到女人的时候,更是肆无顾忌。
花吟在家中歇了一#夜,晚餐的时候,瞧着乌丸猛来了一趟,他穿了金人的衣裳,显得整小我较之先前又刚猛了几分,梁飞若一向在忙,也不知是真忙还是假忙,直到将乌丸猛被晾着觉着干站着没意义,走了,梁飞若才停动手中的活。
“万一哪天,你不再护着我了呢?”